謝昭君光速滑跪:“對不起阿郁,那我升高兩度。”
升上空調(diào)的溫度,謝昭君的手臂還是攏得越來越緊,讓人根本掙脫不開。
他呼吸愈發(fā)急促,體溫也升高,一簇小小的火苗好像自眸中燃起。
溫?zé)岷粑鼮⒃谂峋┯舻亩鹧嬉稽c點蠶食理智,燒灼的噼啪聲好似在心頭作響。
他略微仰頭,看見謝昭君在燈光下垂著的纖長睫羽,閃爍著情愫色彩的瀲滟瞳孔,感受著xiong膛的陣陣起伏。
心頭一癢,這個樣子真的讓人下意識想添一把火。
謝昭君的喉結(jié)處一道紅印,終究是心中的好奇心和壞心思作祟,裴京郁忽然不怕死地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。
還是大毛媽把這事兒簡單說了一遍,他一聽,臉色就沉了下來,立刻放下鋤頭往外走,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把那個小兔崽子揪回來。”
然后又是一段不算短的等待。
有了剛剛大毛媽的教訓(xùn),柱子媽原本是不打算搭話的,奈何她心里抓耳撓腮好奇一件事。
終究還是沒忍住問出:“謝謝啊,你們班上是不是有個叫裴京郁的小朋友?”
聽到這個名字,謝昭君眸光閃爍了一瞬。
他抬頭道:“阿姨認(rèn)識裴京郁嗎?”
“我哪會認(rèn)識。”柱子媽擺手道,“就是聽別人說起過。”
謝昭君歪頭,模樣看起來十分天真無邪,“哇,裴京郁好出名的樣子。”
“害,也不是……”柱子媽還想再多打聽一點,但礙于劉慧英還在一旁,她想了想,還是止住了嘴。
偏偏大毛媽接過了話頭,“我知道這個叫裴京郁的小孩,當(dāng)初是坐著豪車進(jìn)村的,現(xiàn)在好像是在楊震國家里住?也不知道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說起這個,柱子媽就來勁了,她說:“我倒是知道一部分事情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家男人最近和楊震國打過幾次牌,他說楊震國現(xiàn)在發(fā)達(dá)了,出手闊綽得很。有次楊震國喝醉了,談起過那個叫裴京郁的小孩的事兒。”
聊到打牌的事,大毛媽心里就一陣不愉,柱子爸打牌臟,他們兩家人打牌裴,對方就經(jīng)常做些什么小動作,偏偏還讓人糾不出毛病,只能吃啞巴虧。
柱子媽沒注意到她的神色,還在繼續(xù)說道:“楊震國他們家不是有個女兒嗎,但十幾年前早早出村去外面闖蕩了。”
大毛媽那裴候還沒嫁過來,不知道這事兒,不由豎起來耳朵。
謝昭君表面坐得端正,實則也在不動聲色地聽著。
“楊震國說啊,她女兒傍上豪門了,還給那個有錢人生了個兒子!”
“那裴京郁是她女兒……”
柱子媽擺了擺手,說道:“不是,裴京郁是那富豪原配生下的孩子,原配死了,據(jù)說后來在那個家里不討喜,被送到這兒了。”
說是送到這來的,但也和被拋棄差不多了。
信息量太大,大毛媽驚得嘴巴都閉不上了,謝昭君同樣沒想到裴京郁身上居然有這么多的故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