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貨氣性也大,嗷嗷叫喚,沖的我體內越來越疼。
疼到極致時,我的臉好像成了花灑頭。
眼耳口鼻,無一不是shi熱黏膩。
現場展示了啥叫人臉噴泉。
但凡我要能甩甩頭,那就是人形農藥噴灑機。
終于知道為什么看東西會泛紅了。
眼球的毛細血管崩裂。
血順著眼角都開始外流了。
我是要死了嗎?
顧不得了。
滿心就一個想法,困住它,鳳姨就能生出正常的孩子。
“孩子露頭了!”
秦姥姥驚呼,“得趕緊生出來!”
我艱難的抬起臉,透過紅紗看向爸爸,努力的扯了扯嘴角。
這是好事!
孩子出來我就不用再困著敗氣了!
“長林!”
秦姥姥對著爸爸大喊,“你趕緊過來幫忙,生孩子很容易出人命的!”
爸爸抬手便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,起身迅速去打了盆水,跑上前幫忙接生。
鳳姨喊得聲嘶力竭,雙手擰著枕頭,不停地叫著有鬼,“應兒!你快跑!跑呀!!”
我身體觸電般顫抖,確切的說是體內的敗氣受到了影響。
它像有狂犬病,見沖不出去,就開始了撕咬——
“臭丫頭,敢攔我,我就叫你死!咱們同歸于盡!!!”
尖利的嘯音似刺破了我的耳膜。
我忽的雙耳失聰。
眼前的紅紗徐徐拉開。
大亮的燈光下,我看到一地狼藉,很多的血。
鳳姨躺靠在炕上,腿在被子下支著,喊得脖頸凹陷,眼球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