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道,“難道這也是不好嗎?”
從他的話里我就能捋出來,他父母意外離世后日子一定很難過。
某種機緣巧合下被謝叔收養(yǎng),從而待在了謝叔身邊。
前面乾安好像也說過他是謝叔收養(yǎng)的第九十八名孩子,才會強調(diào)我并不是第一百名。
當然,眼下這并不是重點,重點是我一語中的!
乾安收斂了情緒,承認是謝叔拯救了他。
“三爺那時來我們村幫富戶遷墳,沒想到墳里的尸體遇氣就化了煞,我親眼目睹三爺如何將僵尸降服,便想拜他為師,想著我也是有些慧根的人,還會點功夫,拜師學道會有大出路,但三爺說我有短板,不適合踏道,當然,我死心眼一點可以拜別人為師,可我就想跟著三爺……”
乾安低著音,鼻梁拂著的發(fā)絲兒都透著堅毅,“一晃我跟在三爺身邊四年了,如果三爺沒有收養(yǎng)我,那我別說讀書了,在村里可能就是個混子,sharen放火都說不定,是三爺教會我做男人要有擔當,xiong有丘壑,眼存山河,要堂堂正正的做人,當我成長為一座高山,就沒人能再傷害到我。”
他跟在謝叔身邊都四年了?
有啥短板不適合踏道?
脾氣不好嗎?
不對呀。
謝叔好像特別欣賞脾氣沖的。
“你現(xiàn)在不念書了嗎?”
我滿心疑惑的看他,“就跟著謝叔走南闖北了?”
“念著呢,學校請假了。”
乾安現(xiàn)在倒是有問有答的,“三爺現(xiàn)在身體不好,打邪時身邊要有人照應,家里的兄弟一聽這活兒要來農(nóng)村,就攛掇我過來,說什么城市套路深,要多回農(nóng)村。”
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我,“你會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,農(nóng)村路更滑,你看著老實卻狡猾。”
嘿。
他真是耗子啃碗叉子。
口口不離瓷兒。
我不想和他杠,聽著他話就問道,“謝叔家里還有很多兄弟姐妹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