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完都給我自己嚇一跳。
怎么就有野豬了?
再看過去那些黃鼠狼已經不見了。
沒過多久,我有一晚臨睡前就看到院里有個小孩兒的身影。
特別小。
個頭也就比小板凳高一點。
我趴著窗戶正要看仔細,他在月光下鞠個躬就走了。
等我問完蔡爺爺才知道,是黃鼠狼過來感謝我了。
除此之外,我還在山里給野兔包扎過受傷的后腿。
冬天里拿著家里的剩飯去喂過狐貍。
沒有真正的看到狐貍的身影。
我就是把剩飯放到狐貍的洞口。
過幾天去看食物沒了就再給換新的。
春天來臨的時候我就做了個夢。
夢里有個看不清臉的老奶奶對我說謝謝。
謝謝我照顧了她的小輩,天氣暖和了,他們要搬家了,就不用我再去送吃的了。
我像是受到鼓舞,還會把受重傷的小動物帶回家去養,養好了再放回山里。
類似的事情做的多了,我像是有了一種讓動物愿意靠近的體質。
連最怕人的野雞看到我都不會著急的飛走。
漸漸地,我愛流淚的毛病也好了。
隨之就像開了天眼。
能給村里的孕婦看懷的是男是女了。
不過那本事著實讓我上火。
貌似大家都想聽到懷的是大胖小子。
我排斥的緊,好在十二歲以后技能就消失了。
但我和動物的親近感是一直都在的。
江皓還曾遠遠的看我喂過一只小黃鼠狼。
它小小一團我覺得很可愛。
江皓看的卻是蹙眉咧嘴,滿臉抵觸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