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將紙人放在我身邊站著,就跟小孩兒旁聽圍觀似的,說不清哪里就滲叨了!
回去我還擺床頭?
那能做到自我鞭策么。
感覺一閉眼就要跟它手拉手去奈何橋上玩兒了。
小龍舅見狀也和武妹拉開了一點距離,再看向我還有些狠不下心,“應應,你先把那個……那個禮物的白臉沖到后面,它一瞅我不得勁兒,晚上我怕它去夢里找我嘮嗑。”
誰不害怕!
我借坡就給紙人來了個向后轉。
眼不見為凈。
心靜!
接連受了兩波刺激,小龍舅沒等乾安開口就提前看向眼鏡哥,“這位小兄弟,你不是做和喪葬行業有關的工作吧,那位戚兄弟是入殮,武妹老弟是紙扎,你別是火化……”
“沒有,我還在讀大學。”
眼鏡哥中規中矩的應道,“目前休學中,我姓李,李沐豐,春風的沐,金秋的豐。”
我認真傾聽,這名兒……
介紹的是不是哪塊不對勁?
和乾安那國泰的安有點像啊。
“哎呀媽,這個名兒聽著就如沐春風啊!”
小龍舅好像終于逮到點屬于陽間的味兒,對著乾安問道,“這位沐豐小兄弟都有什么天賦?”
“還是那句話,能留在三爺身邊的,都不是凡人。”
乾安很好的肩負起講解員的重任,深刻的讓我意識到,我那兩千字絕對不會白寫,幾個人名記得是牢牢繃繃兒。
“李沐豐,今年二十歲,考古學專業大二學生,待在三爺身邊六年,三爺遇到他時也曾驚為天人,沐豐哥生來好靜,愛好廣泛,喜愛鉆研,上知天文,下察地理,明陰陽,懂八卦,曉奇門,知遁甲,道家陣法無一不鐫刻在他腦子里!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