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重又看了眼書名。
《慧根差別踏道說法》。
理解的沒毛病。
是號人才。
屋內再次恢復安靜。
我又抽出一本書,倚靠著書架靜靜翻看。
夕陽在窗外灑下淡金,乾安依然在奮筆疾書,于沙沙聲響中,倒是一派安寧祥和。
正當我沉浸在這種氛圍當中時,窗外猛地傳出吼叫,“唐乾安!你給我出來!我跟你沒完!”
小龍舅?
我放下書本就朝樓下跑,到了院里又嚇一跳,眼前的小龍舅差點讓我沒敢認!
不就是出去摸了一趟底兒,頭發咋還沒了?
韓范兒背頭不知道被誰給剃了。
成了貼著頭皮的板寸。
打眼一看像是剝殼的雞蛋長滿了胡茬兒。
“小龍舅,你這……”
“應應啊!”
小龍舅都要哭了,抬手摸了摸頭皮,“乾安他純屬胡說八道,那紅紅美發屋的老板原先是蹲過號兒的,在里面表現良好才被培養的有了理發這門手藝,他這一推子下去,還是在中間推的,舅的心里是拔涼拔涼啊,現在就是給我吃云楠白藥,也撫平不了我內心的創傷啦!”
就靠你來救命啦
“萬應應她舅,您這就有點硬賴了。”
乾安沒事人一樣的拿著抄寫完的檢討書出來,握在手里怕紙張有折痕還好生的卷起,“紅紅美發屋的老板蹲過怎么著?在里面是不是吃公家飯的,是不是一般人沒資格找他剪頭?哪句話我都沒瞎說呀,重要的是人家手藝好,不能人洗心革面的出來了,我還戴有色眼鏡,那也有違三爺對我的教育啊!”
說話間他還端詳了一下小龍舅的新發型,似有不解,“奇怪呀,我這頭發就是在紅紅美發屋修剪的,人家也沒說上來就給我一推子,是不是你要求提錯了,老板才會給你推了個卡尺寸頭。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