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小龍舅在后面扶住我,分分鐘要坐個屁股墩兒。
圍觀的街坊們發(fā)出驚呼,“嘿!那什么東西呲出來了!”
“膿呀,臥槽!那是膿!!”
“閨女,你沒事兒吧!”
張大媽擔(dān)心的朝我喊道,“我老頭子后腰膿水是不是噴你眼睛里了!”
我回神就發(fā)現(xiàn)眼睛辣辣的。
擦了一把還黏黏糊糊。
鼻息處跟著就是一波接一波的惡臭。
“媽呀,這玩意兒弄臉上了能行嗎。”
小龍舅抬手就給我擦起臉,“可毀了,這味兒太大了,應(yīng)應(yīng)啊,你聽舅話,咱這個先別看了,等三爺回來再說,舅先帶你去醫(yī)院瞅瞅吧,這得消消毒吧。”
“沒事。”
我緩了下精神就推開小龍舅的手,耳邊傳出劉小溫‘擔(dān)憂’的問詢,“小螢兒,你真的沒事嗎?張大媽呀,您老可看到了,街坊四鄰這么多雙眼睛都看到了,我家小螢兒為張大爺這病癥付出了多少,沒怎么著呢她先以身試毒了,這最后就算是沒給張大爺看好,沒功勞她也是有苦勞,這事兒啊,我家三爺肯定會管的,小螢兒,你年紀(jì)還小,可不能莽撞啊。”
看看。
話全讓他說了。
老muzhu拱地,他嘴是真有勁呀。
我懶理他語氣里的揶揄。
雙手抹了一把臉。
這黏膩膩的手感啊。
真的很像在路邊的臭水溝里洗了臉。
感覺還不錯。
很哇塞,很絲滑。
眼尾瞄到劉小溫,他是真精,唯恐自己被膿包刺激到再去呼叫上方便早早的躲在李沐豐身后。
等張大爺后腰的膿水噴濺完了,他再探頭說幾句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