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姨看著我卻沒答話,眼底有些凄凄的意味兒,“你真不恨?”
我笑笑搖頭,若是我強大些,跑的快如閃電,俯臥撐能做的像乾安那樣,動作一氣呵成,連續(xù)做四五十個……
也沒誰會笑話我了。
水深風大。
沒有實力咱就別說話嘛。
默了會兒,金姨摸了摸我半長的頭發(fā),“螢兒,姨相信,你將來肯定能有大出息。”
我終于等到你了
我靠在金姨的懷里牽起唇角。
真好,即使這一刻我又有了悶漲感,也想這么靠著。
如同依偎在媽媽的懷里,能汲取到凜冬里全部的溫情。
金姨心疼我,難免會提到師父,問我?guī)煾钢牢揖氝@些嗎?
我點頭,師父當然知道,他每晚都在我夢里授課。
心念相通時,我仿佛看到師父就坐在蒲團上,周遭一片暗沉,僅他四周有一圈朦朧的白光。
師父閉著眼,雙唇微動,諄諄教誨一般,傳授給我術法真要。
很累很累的時候,我總會想起師父離開前說的話。
有些東西,看似失去,其實是得到。
眼下的每一天,都是我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一天。
“唉,你師父就是這樣,他有著很多想法,很多打算,但他不會告訴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。”
金姨擁著我略有感慨,“也不會跟你說,求得究竟是什么結(jié)果,他只會篤定的要求你去做,螢兒,三爺要是同意你訓練,姨就不多說了,可你這……得練到什么時候?”
我沒心沒肺的笑,“十年內(nèi),一定能練完。”
“是,這強度要練十年你不參加奧運會也能進省隊了。”
金姨無奈的搖搖頭,打開食盒讓我把糕點都吃了。
“螢兒,咱吃飽了,才有力氣練。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