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沉悶的沒有答話,齊經理又笑了笑,“螢兒,在商人的字典里,沒有永遠的敵人,只要你還有價值,你就還會被蘇總關注,還會和她走近,這世間向來如此,常常是一件事摞著另外一件事,那么前面的恩恩怨怨,也就不值一提了,因為總有更棘手的問題要迫切的去解決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
我把信封放到班桌上,“您幫我保管吧,這鑰匙我就不拿回去了。”
“不去看看?”
齊經理挑眉,“聽說風景不錯,你偶爾可以去小住一下,散散心。”
“算了。”
我搖了一下頭,“我不感興趣。”
內心深處莫名有種排斥感,不愿意接受這種饋贈。
情義如何能換算成金錢呢?
沒意思了。
齊經理點了下頭將信封放到抽屜里,“行,你什么時候想去看看,什么時候再來取鑰匙……”說著,他像是想起了好玩的,打趣道,“這么看來,蘇總這房子還給你送出累贅來了,日后我找人過去打掃,費用還得由你出。”
累贅?
我想起來之前在院里打出的那一記五雷。
當時我還以為是武妹加油助威的結果,激動的我都看到了掌心的氣團,打出去的力道也很重。
想來也是得益于這套房子,我才有的進步空間。
蘇清歌把別墅落到了師父名下,增加了師父的資產。
我作為師父的女兒,也可以通過花師父的錢去敗家。
換句話說,師父有錢,我這敗家子就有的敗,正巧接收到這份小小的助力,打出一個大響屁。
這個勁兒真得別個山路十八彎,蘇清歌也算是幫到我了。
只不過,要想能真正的打出五雷,可能還需要時機。
我看沒啥事兒了就準備撤,下午還得去看陽宅。
齊經理的視線隨之落到我的手上,神情晦澀道,“小螢兒,疼嗎?”
我無所謂的笑笑,“不疼了。”
齊經理嘆出口氣,“我知道那種滋味兒的,猶如烈火灼身,肝膽俱裂,那種疼,沒感受過的根本理解不了,螢兒,我真的很佩服你,我也越來越相信,你能行。”
我還是笑,“齊經理,事兒過去咱就不提了,要向前看,目前接完雷只是第一步,我還得努力練習打出去,然后繼續升階,您可不能再夸我了,我容易驕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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