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就是老方他兒子把事情給搞砸的,比比劃劃的差點把人家祖宗給傷了!”
金姨通著電話語氣愈發不悅,“回頭林老板在車里就瞇了一覺,醒來就跟我發火了,說他祖先要揍他!后來那徐先生也沒給搞定,來硬的真不行,不能用桃木劍去扎!那不等于扎林老板的心窩子么!胡姐,你先前還說有活兒讓我多想著你,這五萬塊錢你當真不賺?”
五萬?!
心臟抽搐著一跳。
我按捺著噴涌而出的激動。
報告!
我想賺!
“行吧,你要是跟我聊緣不緣分的那我真沒話說,不用說這些,我知道你出馬的規矩多,下回可不能答應完我又撂挑子,嗯,你先緊著上門的事主吧,我聯系下別的先生……”
“金姨~”
我忙不迭的移動到金姨身前刷起存在感。
奈何金姨不搭理我,朝我抬了下手,又撥出一通電話把手機放到耳邊。
看著裝好紙扎的小卡車她還面露無奈,叮囑著一定要把紙扎捆牢固了,唇角跟著一笑,“哎呦,陳先生,你忙著呢,是我,你祥瑞妹子,有個活兒你接不接?幫忙把骨灰盒從陽宅里挪出來,給陰靈搬家,入土為安,沒鬧,就是陰靈住習慣了有點不太想走,嗯,得勸,時間是今晚,啥意思?你沒在京中,要等你三天啊,這個……行吧,我問問事主愿不愿意,哎,你等我電話。”
我心頭急得很。
在金姨面前都想用手掌撫著后腦勺,凹出個造型。
恨不能化身成旺仔牛奶,看我,快看我,想不想把我喝掉!
“哎,林老板,我這邊紙扎都裝好車了,是這樣,這里面出了點小變故,是,你先別著急,我找的那位出馬的先生她家里臨時有點事兒,是唄,哪能這么干呢,沒招兒啊,出馬的規矩就是老仙兒挑活兒,她正好遇到個著急的事主,也是人命關天啊。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