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態和情緒依然兩級,很清楚他們跟我是隔代人,而且還隔了好幾代。
亦會想到他們家先前遭受的磨難,心底深處有種形容不出的無力感。
但我又是一個資深神經病,玩兒起來就會很嗨。
骨子里的令一個我被徹底激發了出來,馬尾都跟著五搖四晃。
蹦跶正歡時,一顆人頭突然落到了我懷里。
就跟隔空傳來了一顆籃球一樣。
我低頭一看,人臉正好仰面對著我燦笑!
那位學過西洋醫學的二爺一激動又摘頭了!
并且還跟我來了傳頭互動,捕捉到武妹抽冷氣的聲音,我特別淡定的舉高手里的人頭。
人臉對著我笑,我也對著他笑,“請把我的歌帶回你的家~請把你的微笑留下~”
一邊唱我腳下一邊踩著舞步,哎人頭交誼舞!
女眷們也朝武妹圍了過去。
雖然他今晚的舉動多有冒失,架不住人家長相帶勁。
甭管哪朝哪代,女子看到帥哥的表情都大差不差,跟看猴兒似的,這猴兒咋長那么俊呢!
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著他是羞羞答答,眼含春水,目泛秋波,眼神黏糊的都要拉絲兒了!
武妹就跟去了女兒國的御弟哥哥似的,面對著身前的一眾女眷,就差把煎熬兩個字寫臉上了!
他是躲也躲不開,避也沒法避,只要一轉臉,就會對上一個嬌羞的小表情,再轉臉,又對上另一個忸忸怩怩的白臉蛋兒,頂著滿頭的冷汗,武妹跟被逼上梁山的好漢似的,直接閉上了眼。
別緊張,沒暈!
此刻他就算是想暈,祖宗小奶奶們都不會給他機會。
更何況武妹也不敢暈,要防著那位學過西洋醫學的二爺么,整不好要被占更多的便宜。
情緒壓抑到了極點,武妹像是那種恐高人士被吊在了懸崖邊緣,連暈死的權利都被剝奪了!
他索性攬住了那個距離他最近的小姑娘,正是那位扯過我裙子的祖宗小奶奶,一同舞了起來!
我余光瞄著武妹的一舉一動。
鳥悄呼出一口長氣。
對嘛,都姓武,學學人家松哥。
怕甚么,且只顧上去,看怎地!
這也是我的至理名言,反正伸頭也是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,莫不如放開手腳,走一步算一步!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