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把車子開出來,再下車攙扶著魂不附體的武妹坐進副駕駛。
然后我又進入駕駛室,系好安全帶,對著站在院門外的林家親友再度道別,驅車離開。
林家親友看到我開來的車子還面露詫異,轉而又立馬想到了武妹的大師身份,再看到我這助理對著武先生兢兢業業的伺候著,所有的加持力便一股腦的涌現出來,對武妹是愈發的恭敬。
站在院門外,他們對著武妹都是躬身相送,禮節這一塊老到位了!
架不住姐妹要挺不住了,一腳油門直接躥了出去。
等到開出了林家親友們的視線范圍,我賽車手臨身似的打著方向盤來了一個大漂移。
輪胎擦著地面發出呲呲聲響,我咬牙嘶嘶個不停,像是跟和方向盤有仇似的再踩住剎車停穩。
透過車窗見四下無人,我這才手忙腳亂的抽出紙巾,一把按住了噴出洪流的鼻子!
太快了。
敗氣發作的比正常小姑娘來親戚還要準時準點。
趕上掐秒表了,剛做完凈宅我這身體就要鬧騰了!
得虧我應對的還算經驗豐富,死死憋著氣門,在林家才沒有血濺當場。
要不然凈宅都白做了,林老板得多倒霉,剛送走靈體,又要被我連累的開始敗家了!
紙巾塞著鼻孔,我嘴里還捯飭著粗氣。
貌似是泡澡跑暈了,跟從浴室里爬出來透口氣一樣。
按理說鼻血流出來我應該能舒坦點。
只可惜我這身體向來喜歡玩兒雪上加霜。
天空一聲巨響,功德它閃亮登場!
我抬手揉著脹痛的太陽穴,幸好這種功德不像打完邪入體的那么洶涌。
不似橫空挨了一記旋風飛踹,有點像鈍刀子割肉,在我的頭頂割出一道小口子,然后便朝里面灌著黑風,悶脹感層層來襲,我眼珠子都漲的想要摳出來騰騰地兒。
“螢兒,里面那些全都是靈體吧。”
悄無聲息的武妹突然喃喃的啟唇,“親我那個……也是靈體吧。”
我喘著長氣嗯了聲,故意擤了擤鼻子,流吧流吧才不遭罪。
“我跟靈體跳了舞……還跟靈體告了別……”
武妹木木的看著前風擋,自言自語著,“我還打了他們,差點被一顆人頭給親了……我暈了一次,只暈了一次……然后,那個小姑娘還跟我吻別了。”
“武妹,她就是親你臉頰一下,你不用多想,只當是國際禮儀了。”
我一邊擦著血糊糊的鼻子,一邊從包里翻找出一袋散白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