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妹伸手還要搶,“快給我!”
我咬著白酒袋子直接面沖駕駛室車門。
“小螢兒!”
“……”
“拿來!別逼我打你啊!”
“……”
我不回話,單單嘴里滋溜個不停。
武妹咋扒拉,我都不為所動,護(hù)食護(hù)的不行。
“小螢兒!你怎么還成小酒蒙子了呢,是身體難受想敗家了嗎?來,你先轉(zhuǎn)過來!”
武妹無語的很,手還拉著我肩膀,“六十二度啊!你再給自己整吐了,家里不是有包嗎?隨便燒一個唄,哎,你戴的這塊表就二十多萬,孟欽送你的吧,來,解下來給我,找塊石頭砸碎不就成了么!”
我額頭抵著門內(nèi)板依舊不吱聲。
手上大力的捏著白酒袋子。
嗯,姐妹軸勁兒上來了!
“行,你跟我玩兒滾到肉是不?欺負(fù)我走氣質(zhì)路線是吧,今晚我還就不吝氣質(zhì)了,給我過來!”
武妹一個大力搬回我的肩膀,“謝萬螢啊謝萬螢,你真是翅膀硬了!嫌自己活的長了?出去打聽打聽,誰家小姑娘兒敢像你這么喝……”
“嗝~!”
舒坦了。
我吹了吹散下來的一縷劉海,提著癟了的空袋子,嘿嘿的笑了聲,“喝完了。”
你能拿我怎么辦?
跟貼吧里的那些詛咒比起來,幾位哥對我的批評真不疼不癢,jt~氣死猴兒。
武妹氣急敗壞的搶過像被縮封過的白酒空袋,“真喝光了!一滴都沒剩!!”
“你別急眼,這招兒省錢。”
就是上勁兒有點快,迷糊了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