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是陰陽先生里的敗類,超出三界外的色批!
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學道之人,誰學的像你似的抓到孟欽就使勁兒琢磨脫褲子那點事兒!
正經的五雷掌你打不出來,舞舞玄玄的花活兒你倒是整挺明白,快五毒俱全了你都要!
想想那只母耗子吧,它可不會給老公守寡,備不住現在又兒女成群了,再過兩年,豬羔子那么大的耗子又能重出江湖了,你還好意思沉迷在安樂窩里?誰給你的勇氣?!
呸!
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!
孟欽路上也沒什么話,幾次想要開口,看了看我并沒有言語。
許是見我坐的像是屁股有刺兒,等紅綠燈的時候他抬起和我握在一起的手,安撫般親了親我的手背。
我不自覺的笑,手背癢癢的,心也癢癢的。
街邊的霓虹燈光繽紛耀眼的接連亮起,我側臉看出去,不得不承認,每每和孟欽在一起,都炫麗繽紛的像是做了一場夢,一場越來越舍不得醒來的夢。
待車子開到院門口停穩,孟欽拿出了裝藥的袋子,在每個藥盒上都寫了服藥時間,細心地寫好后,他裝好那幾盒藥,放到我的挎包里,這才又看向我,“今晚開始吃,瓶裝的藥物只需服用三天,停藥后三到五天會來yuejing,生理期第三天的時候,再吃第二種,每天固定時間服用一粒,停藥后也是三天到一周能來yuejing……”
他稍顯專業的叮囑著我,“先觀察三個月,服藥期間不能飲酒,能做到嗎?”
禁止喝酒那肯定不……
我對著孟欽平和而又嚴謹的眸眼,剛想說不行,轉而想到,吃這藥就沒用,那喝點酒的怕啥?
治療方式我也都聽懂了,先吃那個小瓶的啥酮把親戚催來。
再吃第二種藥物調整周期,讓親戚能月月來,有點像借助外力踹著親戚來做客似的。
連踹三個月,給親戚踹老實了,從第四個月起,到點兒親戚就能自己屁顛屁顛的來了。
具體就是這么個流程,只不過我清楚自己身體啥樣,但凡這藥有效果,敗氣也不會沒啥反應!
但實話我真不敢和孟欽說,他站在醫學的角度,清楚這里的隱患,信不信都得給我嘗試治療,與其惹得他不愉快,還不如我回家拿這藥當糖豆去吃,該干啥干啥,反正我做人的宗旨就是敗禍為主,傷身為輔,連敗禍帶傷身,玩兒的就是個離譜。
別跟我學嗷,誰學誰缺心眼兒!
想著,我挎好包點了下頭,“嗯,我記住了,今晚九點準時開始吃藥。”
孟欽挑眉,“不是騙人?”
我瞪向他,沒說話。
孟欽笑了,摸了摸我的頭,“好,信你。”
我蔫蔫的下車,在照壁前又被孟欽擁在懷里,他悄聲道,“應應,今晚打坐會靜心嗎?有沒有受到我影響?”
能沒影響嗎!
回家的心情都跟上墳一樣,不是個滋味兒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