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歌一身清寒的站在臥室門口,“拜你所賜,他今早又遲到了,好在沒有影響到參與手術。”
“……蘇阿姨。”
我瞬間清醒萬分!
云楠白藥迎頭澆灌。
靈魂打著冷顫的接受起洗禮。
本能的想要下床,又立馬扯起被子罩住自己,“阿姨,我得換件衣服,您能先回避下嗎?”
里面只穿了一件帶子很細的睡衣,布料太輕薄了,透的像是蟬翼,不方便在她面前……
啊!
進爐子吧!
蘇清歌緊繃著五官。
聽著我的話不但沒有出去,反而拎著包慢慢走了進來。
她穿著拖鞋還踢了踢地毯上灑落的紙巾團,視線又落到被扯碎的兔子套裝上。
隨即又看向沙發(fā),一條漁網(wǎng)襪正姿態(tài)很不雅觀的耷拉在扶手處。
微風拂過。
輕薄的siwa還泛動著漣漪。
幾秒鐘的時間里,臥室內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空氣中還沒散盡的曖昧氣息和蘇清歌鐵青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小螢兒,你真讓我長見識了,什么叫紅顏禍水,傷風敗俗,在你身上體現(xiàn)的是淋漓盡致……”
她咬碎了牙般看向我,“作的都要出花樣兒了,不看著容棠聲名狼藉,你不算完了是吧。”
我深深的低下頭,在看到蘇清歌的那一霎,無形的鞭子就已經(jīng)朝我凌空鞭撻上了。
“怎么,不好意思了?你也知道自己這副放浪形骸的模樣見不得人?呵,難得啊。”
蘇清歌冷笑出聲,“行吧,看在我母親的份兒上,我給你留一點顏面,先把衣服給我換了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再見人,別搞的自己像個不入流的風塵女子。”
音落,她穿著那身氣場颯颯的職業(yè)套裝,拎著包抬腳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