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懷疑他是肋骨骨裂了,否則不能咳嗽出血。
架不住乾安嘴硬,問就是不疼,啥事兒沒有。
我肯定是不方便當眾掀開衣服查看傷情,也沒那個必要,畢竟我四年前就挨過慈陰的胖揍,那真是都給我揍胖了,站起來都打晃,四年下來別的不敢說,多少能抗點揍,不至于撐不住。
只不過宗凌大哥眼睛毒,通過我脖子上的外傷,自然而然的推理出我身上得紫了嚎青,所以他直接建議修整一天。
“小螢兒,調整好體力,明晚咱們再去駐訓處家屬樓一六一棟查看也不遲,你說可以嗎。”
雖然他的上級領導并不認為能從這種出逃的老賴家里查出什么證物,依舊動用了人脈關系,幫助宗凌大哥
只看前路
實話實說,我也想休息,因為靈體的陰氣糅雜了病氣和晦氣,只要和它們正面接觸了,甭管開沒開磕,過后人都會打蔫,有種沁入骨髓的疲憊。
但這事兒耽誤不得。
女大靈既然是那棟樓的守衛。
那時不時的就要向慈陰匯報情況。
而今晚她能意外出現,完全是被咪咪給惹毛了!
再加上我之前還放過紙老鼠去打探,在她看來這純屬挑釁。
有了再一再二,她那暴脾氣也不能容著我再三再四,于是便想給我一些教訓。
從慈陰沒有露面就能看出來,蜈蚣女是擅自行動的。
并且她非常自信的認為收拾我們是手拿把掐。
當然,蜈蚣女的確有這份底氣,虐我們跟玩兒似的。
要不是洪姨橫chajin來,牽制住了她,估計蜈蚣女都得合計自己要在慈陰面前立下一功!
直白點講,今晚這事兒純粹是蜈蚣女玩脫了!
天要令誰亡,必先令誰狂么!
她狂大勁兒了,給自己狂到地府服務那去了。
“眼下女大靈被陰差帶走上路了,慈陰就算再不知情,也會嗅出一些風吹草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