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結界打擾的秋夜格外美麗。
空氣清新涼爽,淡淡的光暈灑在車頂,似白糖,似碎銀。
我挎著大包鄭重的回頭看了一眼院門里的影壁,像是某種習慣使然。
凡是和慈陰掛鉤的事情,我都預感不出結局,但只看了一眼,我便壓制住了內心深處的不安,神色淡然的上了宗凌大哥的車。
只看前路,不問歸途,得知我幸,失之我命。
待我落座系好安全帶,宗凌大哥便啟動車子,乾安驅車跟在后面。
窗外的景色開始了后退,車內沒人開口說話,氣氛難免有些壓抑沉悶。
正常,都是被慈陰虐待過得苦主兒,怎么著都得做做心理建設。
暗夜
坐在車里我又檢查了一遍帶著的符紙,想到上次和鼠妖單挑時流了太多血,符紙被浸shi后都燃不著了,索性拿出三張折好的符紙塞進挽好的發絲里,跟我早先藏糖的路數一樣,以備不時之需。
順帶又多插了一根木簪在腦后,算是我的秘密武器。
許是見我忙活的挺歡,一會兒照鏡子,一會兒又捯飭發型,宗凌大哥緊繃的五官倒是有了一絲絲笑意,“小螢兒,你是我見過最標新立異的陰陽先生了。”
對嘍。
我踏道主打一個另類。
“宗凌大哥,就你自己帶我們過去嗎?”
不用同事跟著?
雖說是去掏耗子洞,可這里面也涉及到了陽法。
得進到他人名下的住宅,即便有搜查令,我感覺也有啥說道。
宗凌大哥一個人單槍匹馬的直接領我們進去,他可別攤上什么事兒!
“對,我自己,也只能我自己領你們去……”
宗凌大哥苦笑,“這件事我違沒違紀,犯沒犯錯誤,就看能不能找到老賴的證物了。”
我聽了一陣懂了,宗凌大哥的顧慮很多,他是打著搜證的旗號帶我們去私進民宅的,若是找到了房主的老賴證物,那什么都好說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