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門兒的是連個黑沫子都沒再飄下。
我搖晃著半蹲在地,骨節的酸麻感接踵而來。
額角上方被老娃子抓破的傷口還在潺潺的流著血。
液體劃過臉頰。
細細癢癢。
“小螢兒,你還好嗎?!”
聽到劉小溫關切的問詢,我忙不迭的擦了一把臉頰,“我沒事兒,你們都沒受傷吧?!?/p>
實話實說,小溫進到這里都不用故意去戴那副墨鏡。
如此昏暗的環境,他想第一時間看清楚誰流血了都費點勁。
不過劉小溫天性謹慎,更擔心忽然昏倒給眾人添麻煩。
即便是戴上墨鏡跟失明差不多,墨鏡也跟長他臉上似的。
看到危險暫時解除,兄弟們互相檢查了一下傷情,好在都是皮外傷。
有被老娃子抓撓出來的血道子,還有被菜刀刮劃的淺表傷。
沒誰念叨疼,都是囫圇個兒的擦干凈作罷。
“小螢兒,你真沒事兒?”
宗凌大哥見我半蹲著沒站起身,挪開擋路的破木板走過來,“傷到了嗎?”
“啥事兒都沒有?!?/p>
我虛虛的笑了笑,“我只是在緩神……”
視線適應了也都能看清,放眼望去,幾位哥都造的極其狼狽。
不但頭發被抓的亂糟糟,他們穿的衣物都被抓撓出了豎條破洞。
相較之下,我除了之前自己撞破的額角舊傷被老娃子抓破,其余地方都好好的。
臉都沒被撓破,畢竟有金光咒護身,邪物想傷我沒那么容易。
說話間,我順勢挽好了頭發,撿起符紙重新塞進發絲里,多出的木簪插到腦后。
剛剛那群老娃子都要在我頭頂絮窩了!
頭發給我抓的像金毛獅王一樣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