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應了聲在南大爺?shù)淖o送下朝人群外走去,齊經(jīng)理在后面又喊了我一聲,“螢兒!”
“怎么了?”
我揉著眼睛回頭,困得都發(fā)木了,“齊經(jīng)理,您還有什么事兒要交代嗎?”
“沒事兒,你……去吧!”
齊經(jīng)理遲疑了半秒,似發(fā)了狠心,“乾安說他能感應到你的身體狀況,你會好好的!”
我扯著唇角笑笑。
看來齊經(jīng)理還是惦記我這身體。
咱這功德也有點像大姨媽,來了愁,不來也愁。
頭重腳輕的跟在南大爺身邊上了車。
坐到后面我頭一歪,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。
迷瞪的不知過了多久,大臂外側(cè)忽的鈍痛,臉頰隨之有了發(fā)癢感。
猛地睜開眼,我近距離的先是看到了一張男人的臉。
他五官平平無奇,瞅著還有幾分似曾相識。
懵了兩三秒才想起來,他是師父殯葬公司的員工,人力資源部的許偉。
我哪次去公司看到他,都會稱呼他一聲許哥。
不熟悉。
點頭之交。
眼下他就坐在我旁邊,指尖還觸著我的臉,看我眼神很是癡迷。
“許哥?”
我擰眉坐直身體,別了別臉躲開他的手指,和他拉開一些距離,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剛剛上車的時候就我自己啊,許偉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?
說著,我視線本能的上提,看到副駕駛的人又是一愣,“鄭大夫?”
他怎么也在?
鄭大夫在副駕駛的位置擰身沖著我,手里還握著一支注射器。
見我神情疑惑,鄭大夫咧著唇角便笑了,“小螢兒,這藥上勁兒快,安心等個幾分鐘,一會兒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