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錘的許偉太狠抻到了。
隔著衣袖我都能感覺到大臂外側(cè)的一塊皮膚發(fā)硬鼓包了!
“別擔(dān)心,我給你扎的是生理鹽水,除了疼一些,腫點,沒其它的副作用。”
鄭大夫一臉抱歉的看我,“我和老周雖然倒戈了,許偉對慈陰卻是忠心耿耿,不光他,在別墅里等著你的人,那全是慈陰的信徒,所以,我演戲得演全套了,當(dāng)著小許的面,我得扎那一針……”
我聽著稍稍放心,成吧,別是鎮(zhèn)定劑就行。
只不過,我依然沒懂南大爺和鄭大夫演的是哪出戲!
和慈陰對峙多年的經(jīng)驗告訴我,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,若說反水,就憑慈陰那洗腦能力……
難不成他倆就是暗中幫助過我的‘內(nèi)鬼’?
“鄭大夫,車座里的紙條是你和南大爺給我留的?”
“啊?什么紙條?”
鄭大夫眼露疑惑,看向南大爺,“你給小螢兒寫過紙條?”
南大爺搖頭,“我先前都生怕在萬螢小姐面前說錯話露出馬腳,哪里會寫什么紙條?”
“小螢兒,那你說的紙條是……”
“哦,沒事兒了!”
我適時轉(zhuǎn)移起話題,“你和南大爺跟在慈陰身邊多久了?”
鄭大夫垂下眼,“我得有七八年了吧。”
七八年?
了不得啊。
藏得夠深的!
在我來太平巷之前,鄭大夫就是慈陰的人了?
南大爺語氣難言,“我也有六年多了。”
我啞然,“南大爺,您可是我?guī)煾缸钚湃蔚乃緳C(jī)啊。”
許偉能被慈陰洗腦利用在我看來很正常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