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肆搖晃著躺摔到床墊上。
暈倒后的姿態很像一只熟蝦。
脊背彎曲,臉上是血,雙手還捂著自己的襠部。
碎沒碎……
誰知道呢。
他應該萬幸。
我當下還沒啥勁兒,否則……
他家這幾代單傳的可能真要在他身上傳到頭了。
只不過……
姐妹不是借助外力了嗎?
興奮勁兒咋還沒上來?
雙腿像兩根面條,有種過度疲勞的綿軟無力感。
我踩著床墊下地,如同下了一級臺階,人都跟著晃了晃。
實話實說,眼下我跟喝多了沒啥區別,整個人都很飄,唯獨健在的就剩精神力了。
看向不遠處還靠著墻面仿佛嚇傻了的南大爺和鄭大夫,我無聲的吹了吹擋臉的頭發。
南大爺接到訊號立馬高呼,“救命啊!神尊娘娘!謝萬螢她醒過來啦,她要sharen啦!”
話音未落,南大爺和鄭大夫就跌跌撞撞的朝大門外跑去,“快來人啊!敗家子醒來啦!”
我啊!的提氣大叫了一聲,人的潛能好像真是無限的,哪怕我累到搖搖欲墜,亦是能拼命擺動起雙臂,雙腿跟著啟動加速,沖到他們倆身后,隨之高高的躍起!
南大爺和鄭大夫神色驚恐的回頭看我,嘴里還高喊著不要啊——
那一剎那仿若是鏡頭定格,我神奇的擁有了滯空能力。
眼尾有光耀忽閃,我瞄到了門口附近的監控。
心下登時一沉,原本只想使出五分力,好讓南大爺和鄭大夫只淺暈個兩三分鐘,他們好找機會去聯系齊經理,但慈陰的攝像頭按得太多,那老太太的心思又縝密,演戲就只能演全套了,否則南大爺和鄭大夫的家人都會有危險!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