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說道,“網店的廣告費既然花了,我就得砸出水花,您派司機過來就成,其余的不用管。”
“怎么,準備坐那輛勞斯來斯出門?”
我笑著嗯了聲,“好歹我也是踹飛過老人假牙的敗家女,出門得起范兒啊。”
齊經理的笑音無奈,“行吧,這新聞也算是小三黑想要的了,我這就讓司機過去。”
放下手機,我接著又給小月姐去了通電話。
告訴她做好準備,手串的廣告十月初就會投放,我這邊也會有新聞報道。
但是她不用管我,沖銷量就成,一定要保證珠串質量。
網店能不能立住,就看這一哆嗦了。
小月姐表示明白,我唯恐她再對我關心感謝,叮囑完就掛斷了電話。
沒成想小真的短信緊跟著發了過來,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就在小月姐身邊盯梢,她在短信里問我這段時間生了什么病,怎么都不去福利院找她們,再不去星星都要忘記我了。
我回復道,是不是想姐姐了,想的話,姐姐可以在百忙之中抽空去看看你。
小真一看這話立馬沒了動靜,好一會兒才回信息說了三個字,‘誰想你’!
我笑了笑沒再回,翻了翻工作用的手機,里面都是積壓下來的事主預約。
在我昏睡的期間,兄弟們都接聽過我工作手機,幫我回過事主短信,遇到看事兒的活計,他們也都幫我攬了下來。
許是不確定我啥時候能醒,短信里和事主見面的時間都被定在了十月下旬。
正好我先處理完網店的宣傳事情,扭頭就能繼續去忙工作了。
時間上剛剛好,該說不說,哥哥們在這一塊絕對靠譜,安排的是明明白白。
收拾利索出門,右眼皮控制不住的一陣狂跳。
我面不改色的推了推墨鏡,眼皮跳很正常。
畢竟不是以正面形象上新聞。
估摸能被罵很慘。
嗨。
不算事兒!
齊經理派出的司機已經在車子旁邊等候,見我出來便打開車門。
我坐進去后又整理了幾下頭發,礙于額角上方禿了一塊,只能披散著長發,戴了一頂時髦的貝雷帽,整體看上去一身的色調都很深,唯獨露在外面的就是手腕,酒紅色的珠串手鏈格外搶眼。
待車子緩緩開出石牌樓,我吩咐司機車窗半降,拿出化妝鏡補著唇妝。
微涼的清風拂過面頰,我借助化妝鏡看到面包車在后面調頭,并且還慢慢提速跟了上來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