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姐又開啟道謝模式,“難怪劉姐說你人好,她拍著xiong脯跟我說找你準沒錯,見面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有點年輕呢,接觸下來你的確有耐心,我問了這么多你都沒嫌煩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客氣了,給您答疑解難是我的工作,那等您父親下葬那天,12月15號我們再見面。”
我笑了笑,“這段時間您有任何疑問,都可以隨時給我打來電話。”
張姐仍繼續(xù)向我道著謝,主要是她家親戚多,問題自然也多。
我作為殯葬行業(yè)的服務人士,又是被介紹過去的,就得不停地說。
嘴兒基本沒閑著,從殯儀館聊到了墓園,又從海葬聊到了河葬,最后再聊起土葬。
甚至我開車回來的這一路,張姐的問題都層出不窮,嗓子生生給我說啞了。
張姐聽在耳里覺得不好意思,掛斷電話前還好一頓客套。
不過這在我看來都不算啥。
咱掙得就是這份錢么。
人家張姐是信我,才愿意聽我多白活。
要不然都得報|警抓我,說我宣揚封建糟粕。
寒暄了幾句,我掛下電話又拿起碳酸飲料猛喝了幾口。
看著手機里到賬的紅包,我算了算日子,十月中旬,小真的國畫班應該交費了。
想著,我直接把兩千塊給小真轉(zhuǎn)了過去,誰知小真居然把錢秒退了回來。
我給她發(fā)去短信,‘給你轉(zhuǎn)的是國畫班學費,為啥要退回來?你不想學畫了’?
嗡嗡~
小真的短信回復過來,‘劉奶奶昨天就給我交完國畫班的費用了,她還給我買了兩盒新顏料,以后你不用再給我交學費了,福利院有錢了,我不需要你這冤大頭了’。
啊。
這茬兒倒是忘了!
都習慣到點兒就掏錢了!
我發(fā)去短信,‘行,以后你有缺錢的地方記得跟我說’。
小真回復的很干脆,‘不需要,我們福利院比謝艾蒂有錢了,并且我們還能靠穿珠子去賺零花錢,星星昨天還用賺來的零花錢請我吃雪糕了呢,我們的生活比謝艾蒂好一千倍一萬倍’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