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了下頭,拽出自己的手腕,見指腹流出了血,便放到嘴里咗了咗。
怎么是苦的呢?
還好瓷片上沒沾染血漬。
我快速收到垃圾桶里,起身準(zhǔn)備離開。
“小螢兒!”
劉小溫喊道,“你還沒愛上孟欽嗎?”
步伐一頓,我單手下意識的攥拳,回頭看向他,“重要嗎。”
“重要!如果你愛上他了,那這不光光是一份試煉,還是對你身心的折磨!”
結(jié)婚?
“那錄音里的話應(yīng)該都是你原先的想法,不代表你現(xiàn)在也是那樣想的……”
劉小溫說著話站起身,“畢竟你先前沒有跟孟欽正式交往,你沒那么愛他很正常,可夏天的時候你倆也算同居過,你有多依賴孟欽我們都看在眼里,所以我想知道你現(xiàn)在的想法,如果你已經(jīng)愛上他了,孟欽再聽到錄音會誤解你的!你這輩子都容易被他釘在恥辱柱上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對孟欽的愛,依然跟你們之前總結(jié)的一樣,從未想過負(fù)責(zé)。”
也曾花前月下,到今來,只能海角天涯。
還談什么愛不愛的?
是嫌孟欽不夠惡心嗎?
冷風(fēng)吹得我打了個激靈。
院燈在廊柱前留下斑駁的暗影。
指腹貌似有點(diǎn)劃深了。
滋滋的痛感一路上行到了心尖。
回到西樓,我對著指腹吹了半天。
血早就不流了,疼痛卻沒有減輕絲毫。
難受的我有些坐立難安,胡亂的拿出醫(yī)藥箱,找出酒精對著即將愈合的傷口一陣沖刷。
一瓶子酒精沖完,我再接再厲的又拿出碘伏,繼續(xù)對著得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劃傷沖洗。
待消毒水全部陣亡,我摁著心口才坐回沙發(fā),好點(diǎn)了。
誰知沒等我上樓打坐,兄弟們又隊形整齊的上門了!
“小螢兒,我回憶了一下看過的先祖書籍,你這個試煉和記載的色玉考驗是有差別的!”
劉小溫好像是全部吃透,“也就是說,你的情況和小分嬸丈夫的完全不同,那陳叔是真不挑食,只要對方愿意,他褲子就提不上,你是有針對性的,只會對孟欽迷失心智,其余人根本挑不起你那根神經(jīng),那在情侶模式下,你又哪里算作風(fēng)不良?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