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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時候能出去?”
坐在一間只有兩把椅子的屋子里。
我看著不遠處的女|警,“姐姐,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。”
那三個男人把我帶到了警|局,我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還算是駕輕就熟的做了筆錄。
那司機大叔也被找來了,他在筆錄室里看到我還有點懵,“小姑娘,你真去為民除害啦?”
我深深的低著頭,到底誰才是‘害’,這還看不出來嗎?
司機大叔顯然也聽說了我犯的是啥事兒,直接道,“同志,這小姑娘當時醉的很厲害,滿嘴胡話,我說前門樓子,她說火車頭子,根本沒法交流,跟她嘮的我腦袋都疼,拿到車費我就趕緊走了,不過……她怎么能是菲法入侵呢,那門鈴聽到她聲音就自動解鎖了,我隔著倒車鏡看她可是大搖大擺走進去的,一看她那架勢就知道是任性慣了的,物業保安還說她是那家的未婚妻呢!”
說說他還一臉好奇的看向我,“小姑娘,你真去捉尖啦?逮著沒?”
我都想捂臉了,嗯呢,這不是被逮著了么。
“行了,感謝你過來協助調查。”
做筆錄的警|察直接讓司機大叔離開,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司機大叔走到門口還回頭看了我一眼,“小姑娘,你可要長長記性,下回別再耍酒瘋啦!”
下回再說下回……
這回我算是碰到鐵板了!
等司機大叔一走,警|察又讓我交代犯罪動機。
我沒法說敗氣發作,只能說自己喝多了抽瘋發神經。
做筆錄的警|察就問我有沒有精神疾病史。
我實話實說沒有,但司機大叔的證詞給了我啟發。
所以我強調了和孟欽認識,他家的門鈴還記錄了我的聲音,否則我無論如何都進不去。
“那是孟先生邀請你去他家里做客的嗎?”
我耷拉著腦袋搖頭,“他沒邀請我。”
“去他家之前,你有告知過孟先生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