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的關押人員一出監那都是和親屬抱頭痛哭。
感嘆生命誠可貴,自由價更高。
自此后必將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
俺家的呢?
不愧是五位活爹啊!
到這步都沒忘我是身負敗氣之人,逮著機會就要鉚勁兒扎我!
沒錯。
我還得謝謝他們的良苦用心。
晦氣和敗氣都隨著火盆和入懷的白菊花沒影兒了!
說實話我也算見怪不怪了,畢竟我當年上學都是殯葬車開道的人。
管怎么五位哥沒弄個擴音喇叭按在車頂,沿途高喊,‘大小姐駕到,通通閃開’!
行啊。
至少給我保留了一點顏面,還要啥自行車啊。
在我們家,心情如何不重要,身體好了才能少吃藥。
東大爺守著個炭火盆站在院門口,看到我便紅起眼眶,“萬螢小姐,你瘦太多了。”
我扯著唇角笑了笑,無聲的跟他表明沒事。
跨過噼啪直響的炭火盆,亦算跟高墻電網徹底告別了!
進門我放下白菊花,第一件事就是想好好的泡個熱水澡。
回頭看向在我后面走一步跟一步的五位哥,“你們還有事?”
“哦,你忙你的,我們在這待一會兒,你放心,英哥交代過我們,絕對不會說什么話煩你。”
戚屹候應了聲便坐到沙發上,點起一支煙還打開電視看了起來。
乾安跟公園大爺似的背過雙手,彎身看著擺在花架上的海棠盆景,“別說哈,這花讓萬應應伺候的還挺好,十盆居然一盆都沒養死,有點養花天賦……”
劉小溫和李沐豐倒是興致盎然的欣賞起我掛在墻上的練筆字畫。
武妹拿起一個空的玻璃花瓶接了點水,將菊花放了進去,隨后他坐到沙發上順手拿過一本雜志翻看著,見我還站在樓梯處,他眼都沒抬的來了句,“小螢兒,你該做什么做什么去,我們今天下午都沒什么工作安排,在你這歇歇腳,你不用管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