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佛堂,看到仆人便問,“男子和女子要怎么結為夫妻?”
那仆人打掃著佛堂,順口道,“回應應小姐的話,這凡間的男子和女子要想結為夫妻,需要女子披著紅蓋頭,喝合巹酒,表共牢而食,有合體之義……”
她轉頭看向那副畫像,似想起了往事,呢喃著,“那是不是還得穿上大紅的衣裙?”
仆人沒有聽到她的話,以為她要回畫里,輕手輕腳的出去了。
她卻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,又去街面上繞了幾圈。
聽聞嫁衣喜袍都得提前數月縫制,她立馬放棄了。
回到府內找了一塊紅布,隨后她又去地窖里抱出來一壇酒。
趁著夜幕將至,她鬼鬼祟祟的進到了容棠的臥房里。
我全程無語臉。
用腳后跟都能想出來她要干啥了!
就見她在男人的臥房里倒好酒,還有模有樣的準備好紅蠟燭。
旋后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,美滋滋的將紅布蓋到自己的腦袋上。
我卑服的看她。
當真不知道說什么!
干啥啊!
前輩。
你這就要給自己嫁了?
既然你都出去打聽了一圈,不知道結婚得三書六聘嗎?
再者你是個啥你心里沒點數么!
這怎么……
我只能寄希望于這個容棠了。
估計前世的他能跟后世的他一樣拿捏住我……
靜靜地等到了深夜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