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我成長起來,更是能說明師父這步棋走的很對。
當下我和師父距離拉的很遠,師父也擺明了我起勢后才會回歸。
那我唯一能隔空重重傷到他的點,便是我入邪。
師父出身于丹道正法,而后他離開師門,打了一輩子的邪,自然最不能容忍徒弟入邪。
若是我入邪了,那甭管我有多大的苦衷,想必師父都會對我痛心疾首,甚至是斷絕關系。
放下吹風筒,我對著鏡子啟唇,“謝萬螢,你要是敢愧對師父的栽培,那你就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對!
這是不可能的。
作為有師承的踏道者。
入門都有自己要守的規矩。
轉身剛要離開,我動作一停,再次照向鏡子。
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眉心小小的鮮紅,腦海中隨即浮現出一張人臉。
朝著鏡子近了近,我抬手輕輕摩挲著眉心的小紅點。
最早的時候,這顆形似朱砂痣的紅點是師父告訴我得保護好的命門。
現在它有了另一重寓意,若不是他給她眉心點了一顆朱砂痣,她顯化不出來……
當我旁觀完整個前世,我發現命運的輪回真如太極圖一般。
魚頭銜接著魚尾,因緣果報,相互轉化,相輔相生。
我的父母都是前世對我有恩的人。
這依舊是某種必然。
因為對于前世的我來講,‘報恩’是刻在骨子里的dna。
誠如她不折不撓的去刺殺容棠,說到底不也是為了報答郡主的恩情么!
恩比天大。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