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溪溪哭的都要抽過去了,只能壓著疑慮看向楠姐,“楠姐,十二歲是小孩兒很關鍵的節點,咱先好好說話,到底發生啥事兒了。”
東大爺聽到哭聲也出來了,“欣楠吶,溪溪犯錯了咱批評教育,可不興打孩子啊。”
趕上是五一小長假,哥哥們都在家,看到楠姐如此不顧形象的教訓孩子,便紛紛開口勸阻。
“我這……哎呦,讓你們看笑話了,讓陳嘉溪給我氣的心臟都難受……唉!”
楠姐一看我家人都出來了面子也有幾分掛不住,惡狠狠的扔下掃把,對著溪溪還撫了撫自己的心口,“陳嘉溪!你可真好意思啊,還往人家小螢兒的懷里拱!糟踐小螢兒心意的是你!拿小螢兒當冤大頭去你們學校跑那扯淡接力賽的還是你!誰給你的臉還讓小螢兒救你!趕緊給我死過來!”
“我不!你就知道打我罵我!你是個暴君!我要推翻你!嗚嗚~哇!”
溪溪抱著我高喊,“我沒拿小螢兒姐姐當過冤大頭!是你拿她當冤大頭!你總賣給她臨期小食品!你不但不是好媽媽!你還是個黑心老板!打到陳欣楠!打倒陳欣——!”
“溪溪!!”
我推了推她,揚聲道,“你能喊打倒自己的媽媽嗎?!”
溪溪隨即噤聲,顫顫驚驚的看了我一眼,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下了后面的話。
乾安他們仨互相看了看,頗有幾分哭笑不得的意味。
東大爺抽著眉,“現在這孩子是不好管啊。”
“看到了吧,東爺,您都看到了吧,這丫崽子氣不氣人!是真嫌我命長啊!”
楠姐氣的都要自掐人中,“她天天在家喊打到我就算了,在外面還造我謠,不是說我更年期,就說我打她罵她!事實上呢!這崽子就是欠收拾!她偷錢我就不說了,現在還學會搬弄是非了!陳嘉溪,我是故意賣給小螢兒臨期食品的嗎?哪回我不是……”
“楠姐!”
我趕忙道,“您先說重點,為什么要攆著溪溪嚇唬她啊,是她……偷錢了?”
這事兒得盡快解決,我得趕緊去找眉心刺痛的根源,指定是慈陰有線索了!
“可不么!她偷了還不止一次!在我超市偷不夠,她去林建宏的理發店也敢偷!”
楠姐紅著眼,“并且她膽子還大呢,看不上十塊八塊的,一偷就動大票!上回在林建宏的理發店,她一口氣偷了五百塊啊!林建宏顧忌她自尊心,這事兒就沒挑明,她還以為我們不知道,陸陸續續的又偷了一千多,再加上她從超市偷的錢,前前后后總共偷了三千多塊啊!”
這數字真驚到我了。
我垂眼看向抽抽噎噎的溪溪,“溪溪,你拿這么多錢做什么?”
乾安立馬想到啥,“溪溪,你跟哥說,是不是學校有誰欺負你,拿你當財神爺,堵你要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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