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安說道,“這老妖婆布的這個陣好像是跟我們硬碰硬,玩兒上大陽了!”
話是如此,他們五人卻誰都沒有流露出懼色,穿過薄霧般的黃沙就要入局。
我忙不迭的叫住他們,“這種幻境一進去就跟隱身沒區別,得留個人在外面做接應。”
別一會兒楊村長帶人過來了,發現我們全都‘消失’了,老頭兒備不住得以我們出事兒了!
五兄弟互相看了看,誰也不想留在外面,索性用了個最原始的方法,石頭剪刀布!
三局兩勝后,沐豐哥憋憋屈屈的樣兒,“我覺得不應該我留下,侯哥他都有短板……”
“嘿,你小子怎么回事兒?哥的短板只是不能掐指一算了而已,論智力哥至少會背乘法口訣啊,放你進去才容易攪亂軍心!里面有兩個鬼能被你瞎嚷嚷成百萬大軍,光想到你胡謅數字我都害怕!”
戚屹候不樂意道,“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守著,穩住那楊村長,千萬別讓他們嚇著了!”
沐豐哥氣哼哼的摘下書包,穿著登山鞋的腳還踢了踢黃土,擺明了不高興。
我長著眼力見,立馬貼心小棉襖上身,“沐豐哥,你屬實比侯哥更適合做接應,因為侯哥他還沒有在我的幫助下沖破自身短板,和我沒建立起鏈接,你待在外面正好能感應到我的身體情況,要是察覺到我需要消耗了,你就給東大爺去電話,他手里有兩條我的鉆石項鏈,還有這個……”
頓了頓,我摘下腕上的手表遞給他,“這塊表你也可以幫我摔了。”
五位哥這才反應過來,著急過來踩點,都沒在車旁留人,臨時要毀車的話來不及!
我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,“沒事兒,只要我沒一下子猝死,過后再敗都趕趟,走吧。”
小心思自然不能明著說,能挺住的情況下,誰愿意敗家?
我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非得那么冤種,能不能保住一輛車。
沐豐哥責任加身倒是舒心了不少,握著手表點頭,“行,你放心吧。”
剩下的四位哥跟著正色了幾分,眼神一致的看向我,“進?”
“進!”
入甕吧!
開眼
邁入沙霧后。
那種干燥的炙烤感再次迎面拍打!
慈陰的陣局像是遮住了日月天光,進來的一剎那,入目的居然是一片死黑!
伸手不見五指的黑,仿若是瞬間失明,瞳孔上像蒙了層黑布,就連眼球的反光都看不到!
我們下意識的靠在一起,肩膀輕輕地觸碰著,拿出手機一按,大爺的屏幕都不亮了!
最為邪門的是,我們前腳剛邁進來,黃沙的‘霧門’就像被封死了,仿佛是進入個黑漆漆的罩子里!
我努力的睜大眼,想要盡快適應這份黑暗,要不然什么都看不見,這就寸步難行了!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