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背忽的一黏。
一種貌似哈喇子的液體拉著絲兒的從高處滴了下來。
心頭泛著惡心,我眼一抬,就看到這雙腳的女主人正耷拉著長舌頭俯視著我。
沙
大概是我的造型太別致,半趴在地在那研究她的腳,多少有點像變態,她一時間也有點茫然。
于是我們倆一高一低的對視了幾秒,我眼瞅著她那哈喇子又要順著舌尖流淌下來,本能的想要掏出紙巾給她擦擦,沒成想我動作一出,她反倒目露兇光,舌頭瞬間變長,跟鰻魚從嘴里吐出來似的,長舌甩著膿液,對著我臉蛋子就要生舔!
那我能干嗎?
都惡臭惡臭的!
只是我xiong腔摔的太疼,冷不丁有點站不起來。
索性用腳蹬著地,迅速跟她拉開了一兩米遠的距離。
她果然被鐵鏈困在了原地,雙腳邁不出來,只能用舌頭吱哇亂甩的朝我使著勁兒!
我沒再理會她,揉著xiong腔艱難的站起身,抬眼的功夫,就被不遠處打斗混戰的場景刺激到了!
可能是我飛出了‘包圍圈’的關系,視線真縱觀全局的,哥哥們和鬼物纏斗的畫面更是盡收眼底!
不,準確點形容,真正和鬼物纏斗在一起的哥哥好像只有乾安。
他的對手是個光膀子的無頭男,旁觀看乾安好像在跟個八爪魚單挑!
而且由于對方沒有頭,乾安的拳路只能被迫低走,朝著對方的小腹擊錘。
再加上打了有一會兒,小老哥明顯有些體力不支。
但這事兒也算是喜憂參半,趕巧那臟東西沒有腦袋,乾安看不著他的嘴,真不怕跟他近身搏斗!
見自己沒勁兒出拳了,小老哥索性跟他玩兒起了撂跤,倆人互鎖著對方,打的跟報團取暖似的!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