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前還橫著一座三百多萬的大山,連欠公司的零頭都是幾十萬。
想想下午鐘思彤和曾綺瑩離開時的興奮模樣,她們在背后都得覺得我財大氣粗,三言兩語的就能投拍一部電影。
誰知道我其實該一屁股饑荒,兜比臉都干凈啊!
看了看墻上的日歷,十月底了,十二月底就得還錢。
我的豪言壯語都跟齊經理發完了,到時候錢還不上,打的還是自己的臉,愁不愁人呢。
“上哪能掙到三百多萬啊。”
我叼著白酒袋子,順手抽出木簪,散著頭發枕著沙發靠背,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。
想想我這腿最近恢復的也差不多了,就算是鋼板沒取出來之前醫生還不建議跑跳,那我這氣場就應該逆向行之吧。
越不讓我跑,我越應該跑,越不讓我跳,我越應該……
拍了拍腦門,我沒敢往深處想,吁~!打住!
是,折騰的話氣場是能舒服,關鍵是骨折太遭罪了!
“謝萬螢,你可不能犯虎,絕不能因小失大,腿要是再折一回,饑荒就徹底還不完了。”
我念經般嘀咕,“別著急,不是都聞到錢味兒了嗎?只要思想不滑坡,辦法總比困難多……”
鈴鈴鈴~!
手機鈴聲響起。
我停止自言自語模式,欠身拿起手機,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難免驚訝。
畫協的陳會長?
放下嘴里咬著的白酒袋子,我本能的提了提精神,“喂,您好,陳會長。”
陳會長笑了聲,“沒想到謝小姐還能記得我,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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