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源不斷的輸出下,年底我不但還清了公司的欠款,銀行卡里還有了盈余。
與此同時,我在書畫界也展露了頭角,被譽為新生代畫家。
業內長輩對我的畫作是不吝贊美之詞。
不過我沒有露過面,問世的只有作品,落款的鈐印姓名是螢螢,用的正是孟欽送我的那枚印章。
我并不明白他為什么給我刻的印章是螢螢,而不是他稱呼我的應應,或是大家都默認的萬螢。
但我不想為這點小事兒特意去問他,總之,我算用螢螢這個名字在書畫界正式出道了。
自從我作品小火后,在書畫界也算一號神人。
一不辦展,二不出席活動,三沒有加入書畫協會。
有蘇婆婆打好的底子在前,孟欽的護佑在后,陳會長對我這贗品的‘名門之后’是照顧有加。
因我拒絕露面,業內的一些長輩也會詬病我是否居高輕慢,陳會長直接替我解釋,說我是真正的低調,傳承的是蘇婆婆的家風。
他還說我為人內斂清雅,求的只是作品能夠蘊藉雋永,秀逸流光。
有了畫協會長的保駕護航,無人再敢對我微詞。
在闖蕩書畫圈的這條路上,我順的不能再順!
而就在我埋頭作畫的階段,電影也緊鑼密鼓的開拍了。
無債一身輕的我抽空還去拍攝現場看了眼。
當時剛過完元旦,電影處于殺青階段。
劇組里的人員忙忙碌碌,做著些收尾工作。
我穿著羊絨大衣,戴著帽子口罩,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去到片場。
就見鐘思彤正指揮著奶茶店員工給大家分發著飲品,“每人一杯熱奶茶!我張溪兒請客!”
劇組人員很給面子的朝她道謝。
鐘思彤笑的張揚恣意,相當自然的坐到導演身邊熱聊。
老實講,她私下里沒少給我來電話,用意很簡單,跟我聯絡感情。
我接了兩通之后就沒再接,回的短信都是在忙,讓她有事兒找我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