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君赫拳路猛地狠,“沒看老子胯骨軸子都要擰掉了還在這陪跳么!她都有主了你他媽還撩!!”
花語
不得不說,張君赫的男友力很強。
至少我賠完錢跟對方調(diào)解完從醫(yī)院或警|局出來的時候,常常會看到他沒事人一樣的靠著機車抽煙。
臉上撐死有點小擦傷。
帥的很張揚。
這方面我們倆相當(dāng)有默契。
他跟我出來玩兒會行使男朋友的職責(zé)保護我。
而他甭管是打傷了人,還是損壞了什么財物,都由我掏錢去賠。
張君赫開玩笑說跟我‘談戀愛’是零成本、零花銷,什么都我請,他再不賣賣力氣都不好意思了。
當(dāng)然,偶爾我也會為他身體著想,本著體恤他的原則,跟他約到清吧小酌。
找個僻靜的位置,漫不經(jīng)心的瞎聊。
他調(diào)侃我是陰陽先生里的邊緣人,說我空有一身本事,混的都不如個半吊子。
我不在意的笑,“你不也是邊緣人?咱們倆就別瘸子笑話啞巴了。”
張君赫笑的戲謔,“也對,要不說咱倆能談戀愛,都是名聲惡臭的爛人,來,哥哥敬你一杯。”
我跟他碰了下酒杯,聽著抒情的音樂,難免有些惆悵,指腹摩挲著杯沿,“你真不打算踏道?”
“暫時還沒有踏道的沖動,不是跟你說了么,哥的夢想是開個牙科診所,做個牙醫(yī)。”
張君赫帶著幾分不正經(jīng),“不過你應(yīng)該照顧不了我生意,你這口牙不錯。”
我笑了聲,“哎,那我向你討教個問題唄。”
他拿腔拿調(diào),“曰。”
我認真想了想,“你說,為什么我做些損害自身健康的事兒會感覺很愉悅,比如說敗家,購物,抽煙喝酒,都會很舒坦,可我要想做點好事,做些有益身心的事情,反倒會很痛苦,這是為啥?”
張君赫叼著煙思忖片刻,“多巴胺和內(nèi)啡肽的區(qū)別吧。”
我挑眉,“具體的呢?”
“多巴胺是短暫的爽感,并且成本低廉,你想喝酒的時候去喝杯酒,這就能得到多巴胺,你想放縱的時候去放縱,也能得到多巴胺,只是這份快樂太短暫,抽離后會有空虛感。”
張君赫微瞇著眼,“而人一旦迅速得到過快樂,就會抗拒空虛,想要持續(xù)的擁有多巴胺,那就會不停地去喝酒,不斷的去放縱,胡混,擺爛,讓自己時刻處在個空虛和快樂的交差點上……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