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里面跟我說從御麟會所辭職了,要一心備考滬城大學的研究生,讓我有事再聯系他。
我見狀就給他回了條短信,感謝他那晚送我回家,本想跟他說合作終止,兩不相欠,又想到自己還有八個月才能到時間點,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還能不能再蹦出幾個林渡,索性先跟他掛個名。
乾安跟哥哥們匯報完我的情況就坐到床邊的椅子上,見我給夏夜發短信又像是想啥,“萬應應,那晚你找夏夜去開房演戲,就是為了讓林渡死心?”
我嗯了聲,低頭繼續擺弄著手機,習慣性的點開和一一的對話框。
她見我好幾天沒動靜,還問了我一句,‘出差了嗎’?
我笑了笑,回復道,‘嗯,趕巧崴了個腳,住院養養’。
“哎,萬應應,我跟你說話呢!”
乾安一把抽走我的手機,“那林渡家都城門失火了,他心咋還那么大的死咬著你不放呢?”
“城門失火?”
我欠身拿回自己的手機,見一一沒回復便收起電話,“林渡家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不知道嗎?”
“我為啥要知道?”
我莫名,“他家的事情我有啥好關注的。”
乾安撇嘴,“你啊,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典型,誰想在你這刷點存在感都費勁,那林家要破產啦!股票眼瞅著跌穿地心了!你一點都不知道?”
我微微怔愣,“啊?為什么會這樣?”
“林家被查出偷稅漏稅了,再加上他們家本就是做金融的,說是還涉嫌洗……”
乾安做了個數票子的手勢,“反正這回的事情很大,并且是證據確鑿,林江都被帶走接受調查了,即便是把巨額稅款給補上,林家這輩子都得夾起尾巴做人,基本上可以稱為倒臺了,就連林渡那機車俱樂部都被掛牌轉賣要用來填窟窿了,林家以后要想東山再起真沒啥可能性了。”
哈?
這么嚴重?!
我消化了幾秒,“這件事是什么時候出的?”
“新聞是四月初爆出來的吧,查到現在算是板上釘釘,有半個月了。”
乾安挑眉道,“就這時間線,你不覺得多少跟你沾點關系嗎?”
“跟我有關?”
我匪夷,“跟我能有啥關系?”
“咱得從頭捋,你看哈,去年冬天,那林渡跟吃錯藥似的發癲追求你,當然,追求你的問題其實并不大,畢竟你有招風體質,想杜絕你的桃花運幾乎不可能,有心人對此也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那么林渡要是按照常規模式追求你,他撐死落個背井離鄉、出國發展的下場……”
小敘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