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后我馬不停蹄的來參加了文悅姐的生日會,這也是她婚前的告別單身派對。
送完禮物我就被簇擁上了,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找我搭話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宴會主角。
我面上不動聲色,找個機會支開了身邊人,端著杯酒去到個偏僻點的地方獨自小酌。
甭管是啥宴會,究其根本都是大型社交活動。
對我而言,這種場合也像個京圈信息樞紐站。
在這里,我可以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,聽到各種各樣的內部消息。
只不過宴會參加的頻繁了,阿諛奉承的話又聽的太多,我這身敗氣難免會蠢蠢欲動。
“小螢兒!聽文悅說你早都到了,我找了你好幾圈,可算是逮著你了。”
秦凌笑著朝我走來,順道還看了眼我旁邊的大型綠植,“怎么,這是給自己打上掩護了?”
“什么啊,我感冒剛剛恢復,在人多的地方待久了頭還有點疼,自己在這歇會兒。”
秦凌一身中性西裝,颯爽干練,“那我打擾你一會兒不介意吧。”
我笑了聲,香檳杯和她碰了下,“這話說的,咱什么關系,你隨便打擾。”
這兩年我和秦凌時常會在一些場合里碰到,私下里來往雖不密切,亦算是朋友。
相比較而言,我跟她之間的關系有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,畢竟她知道我和孟欽的內情。
從某種程度上講,她屬于蘇清歌和孟欽那邊的人。
因此她無論在哪里碰到我,都會不遺余力的捧著我,給我面子。
哪怕她早都知道我跟孟欽分手了,對我也像有些革命情感,一如既往的維護我。
乃至關于孟欽的一些事,都是她朝我透露的。
比如孟欽在國外還攻讀了兩年金融,孟欽又收購了哪家大型企業,但此類話題往往只要她起了個頭,就會被我打斷終止。
我直白的告訴她,不想知道孟欽的事兒,這可能也是我天性里比較難相處的地方。
看著我像個可捏可揉的面團,某些決定一旦下了,軸勁就有點無可撼動。
不過說句心里話,即使我這幾年盡可量的去避免接收孟欽的新聞和近況,對孟欽的成就我也不是一無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