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間,我在他耳邊低喃,“你要穿白襯衫,我想看……”
……
醒來是個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環(huán)境。
貌似是習慣了,習慣了睜開眼便看到白色的天花板,看到輸液架。
所以我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還迷惘了幾秒,隨后才認出是卿卿姐的臥室。
應該說是蘇婆婆為卿卿姐打造出來的臥室,但卿卿姐沒在這里住過,反倒像我這贗品的房間了。
我揉了揉額頭坐起來,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,已經充滿電了,時間顯示是下午兩點。
記憶隨之回籠。
我立馬低頭看了眼。
穿著的是蘇婆婆幾年前為我準備的睡衣。
奈何我家的雙胞胎這兩年好像是吃了強大飼料。
成長的很邪乎!
尺碼直奔我先前開過的奔弛吉普車型。
這倆姑娘只要一脫離眼鏡片的束縛,便會顯得尤為夸張。
站哪都顫顫巍巍的樣兒,跟七老八十了似的!
而睡衣又是五年前的尺碼,如今再穿多少有點隨身形。
好像是地里的偷瓜賊,當真是沒啥美感!
但……
這不是重點!
趁著臥室里沒旁人,我光著腳便沖進了洗漱間。
對著鏡子忽略掉紅黑兩條線,忙不迭的檢查起脖子。
左看右看的瞅了半天,皮膚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紅痕印記。
腦海里回放著畫面,我扯大衣領又朝鎖骨下看了看,依舊沒有被點綴過的跡象。
正琢磨著,臥室里傳出女音,“謝小姐,你醒了嗎?”
我應了聲,走出去看到了美玲姐,“美玲姐,我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哦,是先生帶你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