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是失之東隅,收之桑榆。
姐妹的人生就是這么不走尋常路!
待車子拐進太平巷,我戴著口罩看出去,真沒舉牌的網(wǎng)友和拿手機拍來拍去的人了。
看到?jīng)]?
我離開是明智的!
太平巷恢復安寧了!
路過金姨的房產中介,我看到那卷簾門都降下來了,“乾安,金姨外出了?”
乾安嗯了聲,“出差了,估計是有點接受不了,讓她平靜平靜也好。”
我低下眼,“金姨還會原諒我嗎?”
“這有啥不能原諒的?你只是和孟欽談過戀愛,又不是做了啥十惡不赦的事情。”
乾安說道,“真掰扯起來,得罪金姨的也是孟欽的父母,跟孟欽沒關系,再者說,金姨也罵人家父母很多年了,蘇清歌和孟世輝沒追究她都很大度了,你別想太多,金姨可能就是別不開這股勁兒,有點心結,給她點時間,她遲早能想開,這一次興許還是個契機,說不定以后都是一家人。”
“一家人?”
我愣了愣,“你這是打哪論的?”
“三爺那邊唄!等三爺回來了,他跟金姨……都沒準的事兒!”
乾安還激惱上了,“咱就說嘮嗑時候你能不能別老揪話茬兒,跟你說話我都成累了!”
我點頭,“行吧,先解決手上頭的事,等滅完了血丹,我再找金姨聊聊。”
藏著掖著這么多年,周圍人還都幫我打著掩護,終歸是需要我自己去面對。
回到西樓我先是換了身衣服。
依舊是以累贅的長裙為主,薄施淡妝為輔。
想著要進山,我也不敢彪到光腿。
特意多穿了層打底褲,鞋子也換成短靴。
考慮到路途沒有大林莊那么遠,我放棄了帶換洗衣物,包里只裝要用的沉香米碗和符箓。
對著鏡子最后整理了下著裝。
安全起見,腦后的木簪又被我多插了兩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