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虎吧唧?”
我抿著笑,“這詞兒是你女朋友教你的吧。”
武妹眼底漾起甜蜜,大拇指和食指捏著朝我比個心,“一切盡在不言中。”
我笑著點頭,看了眼還鬧在一起的侯哥和乾安,果然還是活著好。
縱使我不能接收情意,也能從生活的細枝末節處感受到溫情。
醫護人員很快就到了,我熟門熟路的配合檢查,又聽了一大堆醫囑。
見我能說能笑,醫生放心的同時難免會唏噓幾句醫學奇跡。
等到醫護人員離開,我才想起重點,“我恢復的這么好,你們都幫我敗什么了?”
剛剛醫生也說了我是腦出血,蘇醒后多多少少得有點后遺癥,結果我愣是啥事兒沒有。
要不是敗到位了,我哪能創造這份奇跡?
乾安應道,“敗家倒是沒幫你敗什么,主要是給你輸血了。”
“只給我輸了血?”
我費解道,“過年那回我腦出血,不是輸完血還燒了畫么,這回應該更嚴重,怎么……”
“哎呀!”
乾安不耐煩道,“你別看過程看療效,上回是上回,這回是這回,但甭管是哪回,你都活下來了!重要的你現在活蹦亂跳的坐在這里,咱別每回都去較那個敗啥的真兒了行不行?”
“不是我較真兒,是我想知道我什么沒了,心里好有點數。”
過日子不都得算計點么!
這么大的坎兒,我想知道我是咋邁過去的!
“做人難得糊涂你不明白嗎?還什么都非得有數啊,你哪來那么多數?”
乾安瞪大眼睛,“真要有數你怎么沒看出來三爺是三爺他弟?還得無緣大人托夢讓英哥跟俺們說,給我們弄得像二傻子似的又哭又笑,真要有數你為啥明知自己不能接收情意還去看電視!整的血漬呼啦的,給徐護士長嚇得還以為你是一腦袋撞到那玻璃瓶子上了,有數有數,我瞅你像個數!”
“……”
我說啥了!
他上來就拿話懟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