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身上泥污,被河水沖洗干凈,木蘭才允許他上岸。
剛上岸,木蘭抖動身體,甩干凈滿身的水。
厚厚的虎毛吸滿水,這么一抖,效果堪比虎工降雨。
天空還沒下雨,喻以筠就被姨姨淋了一身的水。
他像平常那樣,躲開了一些,打算找個地方自己舔毛。
結果,剛走出兩步,就被鞭子似的虎尾巴抽了回來。
對老虎而言,尾巴并不是武器,母虎經常把它當做教導小虎的工具。
木蘭把虎崽抽回來,在他眼前又甩了一遍毛,低頭凝視虎崽。
給你示范兩遍了,學會沒有?
喻以筠懵了幾秒,然后學著她的樣子,用‘腦漿搖勻’的頻率擺動腦袋。
然后,腰上又被抽了一尾巴,木蘭露出關愛傻貓的眼神。
——笨死了,誰家虎甩毛只甩頭?
喻以筠疼得‘嗷’了一聲,按照木蘭的指示,成功學會了甩毛。
母虎這才滿意,低頭,劈頭蓋臉舔了一通,幫他清理沒洗干凈的部分。
“嗷嗚嗚……”姨姨,眼睛睜不開啦!
隔著鏡頭,關注到這一幕的工作人員,激動地當場開香檳慶祝。
他們原本以為,胖虎離開媽媽,肯定到處受氣忍饑挨餓。
沒想到,才短短半個月,小家伙舔到最后應有盡有,居然給自己找了全秦嶺最厲害的‘后媽’。
如果在人類社會,這波操作相當于繼承頂級豪門,成為女首富唯一的寶貝兒子。
求求您開個班吧,我跪著聽。
華南虎(四)
給臭烘烘的虎崽洗澡,耽擱了太長時間。
暴雨來臨的時候,木蘭還沒有抓到獵物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