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臉嗎?啊?你還要點臉嗎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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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人呢,要臉干什么啊對吧?
南錦屏哼笑一聲,不管呆立的駙馬,直接帶著浣清轉身離去。
只剛到自己的院子門口,就看到了身姿挺拔的某人在默默等侯。
她咳嗽一聲,身側的婢女立刻遠離,正要開口,沒想到賀元瞻上前兩步,二人距離極近。
他低頭,入目便是她光潔的額頭,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:“其實都挺一般的,我覺得不太合適,也不般配。”
南錦屏:“……什么?”
她抬頭,眼神有些迷茫,這沒頭沒尾的說得是個啥?
賀元瞻對上她的視線后立刻挪開,聲音依舊低沉:“駙馬找的那些人我都看過,十五六歲的模樣,人還沒長開,一個個青澀的跟個孩子似的,與你不般配,找那樣的也不合適。”
頓了頓,似乎覺得自己說這個也不太好,便強行解釋:“你是我義妹,自家人做什么都是好的,我的意思是年紀太小的人脾性都嬌,你是公主,該旁人哄你才是,怎能找個樂子還要你去費心思哄人?”
南錦屏:“……”
這年頭公主的義兄也不好當啊,這玩意兒都要去打探?
南錦屏忍不住笑了:“多謝義兄費心,我心里都有數。”
賀元瞻:“……”
她怎么沒拒絕?十五六的真不好!
賀元瞻有些生氣:“那些人都是被暗地里培養出來討好貴人們喜歡的,這都——”
南錦屏走到屋內,坐下后托著腮:“會討人喜歡就行了,那我也用不著費心了。”
見他臉又轉黑的趨勢,她又補了一句:“我不太喜歡在婚內做些不恰當的舉動,義兄放心,就算駙馬再不是東西,我也不會做出什么有損皇家顏面之事。”
婚內亂搞要不得。
賀元瞻斂下眉,有些失落,她這是拒絕自己靠近的意思?
也是,公主再如何也是成了婚的婦人,就算駙馬不太妥當,那她當初也是鬧死鬧活的要嫁的,說不定這會子心中對駙馬還有些眷戀。
情緒瞬間就低了下來,他看了外頭一眼:“天色不早,我先回了,明日再來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