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ah像小狗一樣,又埋在她的脖頸。一頭金色頭發蹭的lena好癢。
“lena好香,噴香水了嗎?還是體香?是在散發荷爾蒙氣味嗎?其實lena對我也很有感覺吧?”又是一連串的問句,讓lena招架不住。
終于,她掙扎著一只手出來,巴掌直直的扇在noah臉上。
她呼吸不順暢臉頰紅潤,磕磕絆絆地開口:“你真的是需要冷靜,你瘋了。”
男孩被打得偏過頭,臉上的巴掌印開始顯現,lena是用了點力道的。
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,她看見noah可恥的起了生理反應。他又靠近lena,用那處抵著她的膝蓋。
他攤牌道:
“我早就瘋了呀,從我知道你和哥哥開始交往那一刻。懲罰我嗎?不如再打一下另一邊,怎么樣我都不會怪lena的。”
室內開著十足的暖氣,lena被他這樣桎梏著,更加熱了,有團火在燒著。
她無法直視男孩,她盡力保持冷靜并理智的回答:“今天的事情,我可以不告訴你哥哥。下次別這樣了,我只是你的心理醫生。我會和你哥哥說給你換個心理醫生的。”
noah緊握著lena的手,“lena即使是逃避也不愿意看看我嗎?哥哥那么忙,我不一樣,我只有你。我只有你。我只要你,換別人來我就不治病了,就讓我被病痛折磨到失眠猝死吧。”
他埋在lena的xiong前,眼淚浸shi了一些襯衫布料。這是典型的兒童心理學,為了得到東西或者被滿足情感用哭鬧來獲取想要的東西。
lena有點動搖了,她其實很渴望被人堅定的選擇,被人堅定的肯定。
ethan足夠滿足,但是他的弟弟好像更加撬動她內心卑劣情感的蓋子。
小狗一般的noah放開lena,離開她柔軟的懷抱,用冷氣的語氣道:“lena要不要把攝像機打開,現在給我治療吧。”
說罷,去到沙發后面打開攝像機。他把攝像機架在lena的正對面。
她雙手掩面,沒有想到這個男孩今天會把積壓的情感全盤托出。
成為一個人的精神寄托,就好比藥物上癮。可lena無法同時承載兩個人的情感。
可noah是病人,需要她作為心理醫生的情感關懷不是嗎?
她該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