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宮女看著秦卿,呆愣片刻,隨即想起宮里傳言,忙低頭恭恭敬敬的給秦卿行禮,秦卿眼神示意小芩攔住宮女,“既是宮中的官女姑姑,民女受不得這個禮,請坐。”
宮女看一眼秦卿,又看一眼身旁著藍帷帽的人,見她未有言語已然坐下后這才便放心坐下。
秦卿讓人端了熱茶來,她自己則是小芩端來的一碗熱紅棗燕窩羹。
別人懷孕都是全身浮腫生肉,她倒是不同,獨獨隆腹月匈部兩處,腰與四肢依舊纖軟,氣色卻越發好了,如上好桃玉溫嫩生發,白里透紅,看著比從前還要艷麗幾分,多了成熟的媚意,一襲妃色煙羅軟緞更是襯她如出水芙蓉俏麗。
“不知姑姑來,可有何要事?”
秦卿覺得有些熱,讓小芩拿了把小扇自己慢慢晃著,一邊問道。
“聽聞娘子好事將近,帝女近期公務繁忙抽不開身,特意命奴婢帶著賀禮前來。”
說完,宮女拍了拍手,廳外陸陸續續的進來端著禮物的宮女太監,不消片刻堂廳已堆了大半去。
“帝女太過客氣了,只是心意收下,這禮還勞請姑姑帶回吧。”
秦卿說著,那宮女似有料到秦卿的話,瞟了一眼身旁,忙將話推了回去,“娘子可得收下,帝女說您與大師助她許多,這點禮算不得什么,再多的她也給不了了。您若是不收下,奴婢回去可不好交差啊。”
自冀王大敗,安傾便拉攏了不少新起勢力,發展新人,逐步的把握了朝政。多虧冀王殺了不少旁系子弟,余下些名頭牽強的人更是不足掛齒了。
隨著安傾勢力不斷強大,她被推稱帝女,掌天下權。同時,開行新策,廣納賢才,逐步的恢復著整國生息,后來反對之聲也逐步少了。
秦卿笑說著,“不讓姑姑為難,無妨,我派底下人同姑姑一同回去,要言明此事與姑姑無關。”
那宮女十分為難的看著秦卿,倒是她身旁那一直未曾言語的女子陡然開口,“娘子若是不收下,恐怕帝女定要打發我倆出宮了。”
一旁的小芩聽聞便要爭辯些什么,被秦卿攔住,“如此,二位姑姑先回,我且收下,稍時派人進宮謝過帝女好意。”
那著袍女子率先起身福身微微行禮后與那宮女一同離開了。
看著她們離開,秦卿這才輕放下手中瓷碗,說道:“去。派人整頓一下,下午將這堆東西交給秩奎,讓他送回宮里去。”
空慎將秦卿帶回后便喚回了秩奎做大管家,又買了家丁訓練,作為護院。
秩奎本來做事便粗中有細,做了大管家后更是精了不少,如今空慎不在府里,秦卿又有孕在身,好些事情都是他在處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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