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著許柏安,咬著音強調:“我跟誰都好,總之一定不會是你!”
“不喜歡?”許柏安扯了下嘴角:“變得可真快。”
他伸手把人拽進懷里,捧著臉銜住唇,鮮活砰跳心臟被勾動,捏緊瞬間,有一聲斷續軟音。
溫杭推他不動,他喝了酒,舌尖探深,帶著醺苦酒味輕掃,氣息混成一團,要吞噬人的粗野動作,喚出對彼此生理性的亢奮。
溫杭身體輕顫,瓷白的肌膚敏感地泛雞皮起疙瘩,理智全無,她停止了推搡動作,任他長驅。
分開時,抵著額,都喘著氣。
許柏安喉結下滑,伸手抹掉她唇瓣上的水光:“你倒是告訴我,哪里不喜歡了?”
“也是,畢竟一起睡過,”溫杭眼尾上抬,微潮眼眶映著光,沒有半點柔和:“我說過,你活不錯,我身體喜歡也正常。”
許柏安一頓。
“行,”他伸手兜頭剝離上衣,甩在地上,扣住她后腦勺兇狠地逼了過來,就在墻邊,鋪天蓋地的唇齒爭戰里,托舉臀,架起腿。
“不是床友,不睡個夠你不覺得吃虧?”
溫杭沒躲,摟住他脖子,惡狠狠咬上去,含糊不清的聲音無比尖銳:“對,就是床友!”
“是嗎?”他懟進來的時候,貼在耳邊咬牙切齒地兇問:“你見過哪對約炮的親成我們這樣?你不是不喜歡嗎,怎么還有感覺?”
“就是不喜歡!”溫杭倒抽了口氣,抓撓他的背,氣息不穩也要拿話激他:“許柏安,你只配跟我做床友。”
思緒遲緩,一切都變得紊亂,仿佛連通心臟,澀疼襲來。
溫杭半睜半闔的眼里映著許柏安的臉。
她終于承認舍不得,心里還是喜歡,可憑什么,憑什么非要喜歡他。
燈光晃得刺眼,視線迷蒙,她漸漸看不清。
咸shi的眼淚滴落,卷進兩人唇瓣中,許柏安勾起她下巴凝視著,她眼角蘊著抹紅。
他抬手抹去,又問:“哭什么?”
溫杭拍開他的手,抓他頭發,仰起臉咬他寬闊的肩頸:“我討厭你。”
許柏安皺眉,把她拉開一寸距離,低頭想親她,卻被她偏頭躲開。
緊繃的弓弦被徹底拉斷,激得他朝后仰,喘沉呼吸,推進沙發上。
一場拉鋸開啟,攻守無序,只有朝前沖鋒,她不甘示弱,城門失守,也要赤腳踩肩,叱罵聲不斷,猩紅沖破濃稠夜色,低頭看見鐮刀月在擠納,從最初的試探,到徑直沒進黑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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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后半夜時,許柏安抱起她陷入被窩里,外面起風,但房間內沒開空調,身上有一陣黏熱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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