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成了導火索,許柏安皺眉,盯著她問:“你的意思是我不道德?”
溫杭沉默了。
看她等同默認的表情,許柏安扯了下唇,皮笑肉不笑:“挺能冤枉人的,張口閉口不是我隨便就是我不道德,怎么,你是親自在床上抓過我奸?”
他眉眼鋒利,兇得過火,溫杭抿緊唇:“我是沒有,但一對一的要求是你自己提出來的,希望你記得遵守?!?/p>
她抬起眼,仿佛做出什么決定,要跟他把底牌徹底算清。
“許柏安,我們都誠懇些,你有其他想法就說一聲,我不想總猜你在想什么,如果我喜歡別人,我也一定會告訴你?!?/p>
說得認真,仿佛他們互不干涉,就真的只剩飲食男女的關系。
“你喜歡別人?”他臉沉得明顯,目光凌厲:“那你說說看,你喜歡誰?你那個哥哥,還是相親對象?”
不明白為什么話題演變成這樣,溫杭眉心輕跳:“你在胡說什么?”
氣氛凝滯,許柏安沒有開口,兩人站在黑夜下無聲對峙著,都在生氣。
溫杭掛在肩上的包帶有滑落趨勢,她伸手提了下自己的包帶,眉眼疲倦說:“我很累了,你回去吧,我們都冷靜一段時間?!?/p>
她說完,不管他答不答應,自己轉身上樓,當晚卻沒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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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次冷靜,戰線拉得很長,辦公室里的工作忙碌且乏善可陳,溫杭無驚無險撐過考察期,迎來新的一年。
臨近放假,她手頭沒項目,給自己提前放了年假,租屋樓下開了間吉他培訓班,她報了系統課學習,除了上課,唯一的出門活動是陪何靜詩。
今天是何媽媽的忌日,何伯和何靜詩一大早就準備要去祭拜,墓園在花都,溫杭跟著一塊去。
她很少來這種地方,大概是太冷肅,心里不是那么好受,不知道做什么才好,她默不作聲在一旁除草。
何靜詩看上去狀態不錯,跟平時一樣愛說笑,倒是何伯臨走時抹了抹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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