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心下不滿,相互看看,似乎沒人認識江翩,道:“這人只是一個黃口小丫頭——”
江翩皺了皺眉,道:“既然你們厲害,那你們可知道這地方是什么地方?又可知道這事主是出了什么事情嗎?”
有時候大多數風水先生只精通一個項目,而對于宋先生的事情,他們要是精通相術,那也就不敢出現在這里了。
“這東西不是你們這些文先生能解決的?!苯娴穆曇粢宦?,似乎大家都知道了什么意思,看來是遇上了硬點子了。
只是這些人是些不入行的,其中一人道:“你在這里裝什么裝啊?!?/p>
江翩愣了愣,看那人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樣。
她沒有再理會幾人,走到了宋先生面前,道:“如果你想請人遷墳,我可以給你做一個人情,請最好的相師給你相看風水,這些人都是一些不中用的,再說你姓宋,是你的本家,我想那邊定不會隨便拒絕你?!?/p>
“宋,本家?”宋先生微微一愣,似乎想到了什么,問道:“不會是全國出名的相師家宋家吧。”
江翩點了點頭,斜眼看了一眼那些不入流的風水師道:“這些人的水分過重了?!?/p>
宋先生嘆了一口氣,道:“宋家的人實在是忙,我連面都見不到?!?/p>
“無事。”江翩看了那些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風水師一眼,道:“你是遇上陰面上的術士了,還得請你將事情都告訴我,我幫你想辦法化解?!?/p>
夏長衣站在一旁,像是一個實習生一般認真聽著,護士長也站在一邊。
“這件事還得從兩個月之前說起,我提拔了一個看起來肯干的小年輕,誰知道提拔上來后,老是出現簍子,我也不好說什么,后來前不久,他竟然犯下大錯!”
“什么大錯?”夏長衣聽著宋先生欲言又止,作為醫生的職業病犯了,直接問了出來。
宋先生有些羞恥,道:“就是本來他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小年輕,但是自從不知道干了什么之后,老是想著亂搞男女關系?!?/p>
“……”夏長衣摸了摸鼻子,不知道應該怎么化解這個尷尬。
“他現在人呢?”江翩看他奴仆宮隱隱發黑,像是已經進了牢獄,“被抓了?”
“是啊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放著前途無量的仕途,卻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!”
“可以去看看他嗎?”江翩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,于是提議道。
“可以的,我前不久去看他,他還叫囂著要殺了我,實在是太令我痛心了?!彼蜗壬劬锩嬉黄纬?,也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對這個年輕人失望和痛心。
宋先生聯系了部下,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,一輛公務車就過來接幾人。
護士長也跟著去看看,宋先生也沒有阻攔,于是宋先生坐在副駕駛座位,其他三人坐在后座,夏長衣與江翩擠在一塊,聞著江翩身上隱隱散發出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