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昱名攤手,“那你今晚過來唄,說不定那女孩父母也到了。”
夏長衣無奈,只能服軟,約定了今晚再一起給女孩摘陰桃花的事情。
江翩和夏長衣回到家,就說自己累了,鉆進了房間,看得夏長衣也是莫名其妙,自己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說祖師爺會累?
這樣想著,夏長衣心里有些過意不去,敲了敲門,走到了江翩的房間里。
江翩本來放松地躺在床上,見夏長衣進來,轉過頭看著夏長衣。
夏長衣不自覺有些心虛,道:“怎么了?”
江翩搖了搖頭:“沒事。”
“怎么沒事了?”夏長衣感受到了江翩的情緒,也感覺到了兩人的曖昧氛圍,她坐在床上,距離江翩很近。
沒有感覺到江翩的情緒,好像江翩的心底是深不可見深淵,沒有一點波浪,甚至能夠將人直接吸入。
“你不開心嗎?”夏長衣撞上槍口問道。
“沒——”
話音一落,夏長衣的手就落在了江翩的肩膀上,“讓晚輩孝敬孝敬你,給你捏捏肩?”
江翩聽到“晚輩”兩個字頓時火冒三丈,順手拒絕,誰知直接碰到了夏長衣那還沒長好的肋骨。
“嘶——疼?!毕拈L衣本來就是一個怕疼的人,眼淚瞬間吧嗒吧嗒地掉,一下子把江翩給整不會了。
“抱歉。”江翩上前想查看一下夏長衣的傷勢,卻被夏長衣抓住了手腕,“你干嘛生氣啊,我們好好溝通就好了啊。”
江翩:“……”要是能夠用溝通來解決問題,也就不會吵了吧?
“你不想晚上去?”
江翩搖了搖頭。
“那你不想去告陰狀?”
江翩面露難色。
“算了,不說了?!苯嫘⌒牡貙⑾拈L衣推出了門外。
坐在沙發上,夏長衣扶額,尋思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。
半夜三更,是陰物出來的好時機,也是夏長衣去摘陰桃花的好時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