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晴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,見到劉昱名在這里,似乎心里還是有些安穩,禮貌地對著眾人笑了笑。
“這兩年,秦小姐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。”江翩冷笑一聲,“但你現在這樣的狀態,就算是有那狐仙幫你,也走不了多遠。”
這話一出,聽得秦晴臉色大變,冷聲道:“不懂大師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沒有一個孩子是無辜的。”夏長衣在一旁解釋道。
三個鬼胎緊緊地抓著秦晴,印堂都快要黑了,還想著怎么火,真是可笑之極!
秦晴臉色變得更快,算是明白了江翩的意思,氣勢也弱了一截:“大師,還有救嗎?”
說來,秦晴也覺得自己非常冤枉,圈子里面潛規則這種事情屢見不鮮,懷孕后打掉就行,為什么會出這么大的紕漏呢?
江翩沒有興趣去做知心姐姐,冷著臉問:“你是怎么請到那家伙的。”
“前不久,有個朋友說她去拜了佛,效果特別好,于是我一時心動,也跟著去拜了拜。回去路上,遇見了一個道長,道長說我不久就會出事情,于是送了我一個小瓷娃娃,讓我隨身攜帶。”秦晴回答道:“帶上那瓷娃娃后,的確變得幸運了許多,接的戲也會小火一陣。”
說完,秦晴將那瓷娃娃拿了出來,說是瓷娃娃,只是眼角上吊,鼻子狹長,活像是一只狐貍化形的模樣,還隱隱約約冒著黑氣。
“那道士是不是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?”夏長衣突然想到了什么,直接問道:“還穿著一身白色道袍?”
秦晴目光一閃,道:“對啊,手上還托著拂塵,一看就是很專業的道長,仙風道骨的。”
江翩皺了皺眉,已經猜到了是誰,呢喃:“看來那個人真的已經摸到了邊界了。”
人妖仙三途各不相同,但是一個人一旦開始得到他人信仰力,也逐漸與人會開始劃分邊界。
“他應該是在做試驗。”江翩眼神如炬:“在試驗怎么樣才能得到入道的法門。”
“大家都是老老實實煉丹,怎么他就會想到從成妖的方向——”夏天淼突然想到了什么,眼神瞪圓了看向江翩,直接閉了嘴。
“怎么了?”夏長衣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件事情應該是與江翩有關,只是問了出來后,才驚覺自己失言,她對江翩的好奇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理智。
“沒什么,大概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是與陰面術士有關就可以了。”江翩直接回答,又看向秦晴:“你現在住在哪里?”
“前不久在外面拍戲,一直住酒店,最近幾天才回本市。”秦晴回答道,似乎又有些害怕,問道:“現在這個瓷娃娃要給你們嗎?”
江翩沒有回話,只是問道:“你是因為什么原因去看精神科的?”
頓時,秦晴的臉直接紅了大半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自從我將這瓷娃娃帶回家里后,總是會夢見一個不認識的人,甚至還發生了關系。”
聽完后,夏長衣皺了皺眉,不禁道:“這segui的膽子真是不小。”
“聽起來像是張立民養的。”夏天淼摩挲著下巴,一聽就知道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這張立民還真是厲害,好像什么都有他去摻和了一腳。”夏長衣想了想,猜測自己面對的敵人可能會是一個怎樣的人。
“畢竟是天才世家里面出的天才翹楚,還真是不容小覷。”夏天淼算是和張立民是同輩人,了解的消息也會比夏長衣多得多,垂眸說道:“沒有任何人可以說自己會學盡了,但是張立民若是說自己將所有的術法學盡了,我會一點都不驚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