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翩聽見柳宴的說法,沉默不語,盯著柳宴的臉看了一會兒,搖了搖頭,
道:“不管如何,
柳仙既然護了一次,自然就會護第二次,
如果不護,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?”
柳宴被江翩盯得變了臉色,卻被噎了一下,最終將口中的話都咽進回去,一臉可憐又委屈的樣子看向夏長衣。
夏長衣相比于已經見慣玄門事件的江翩,對柳宴不禁有些同情,道:“即是童子命,又何必要久留世間?”
坐在一旁的夏天淼輕笑一聲,像是知道了什么,道:“天上的事不歸地上管,想管也管不了咯。”
“夏家陰陽飯也不好吃。”柳宴說完,又看了夏長衣一眼,“夏家繼承人子女宮如此單薄…”
夏天淼抿了抿唇,他知道夏長衣的子女宮說好聽一點是單薄,說難聽點根本就是沒救了,在生死簿上就已經決定了她不會有孩子。
更何況她與江翩的緣分也一直沒有落地,之后——
夏天淼不敢多想,沉眸看向面無異色的柳宴:“夏家的事情也輪不到你們一窺究竟。”
“可以見一見你的小妹妹嗎?”夏長衣看向柳宴,她對命理還是比較感興趣。
“俗話說閻王叫你三更死,怎敢留你到五更?”夏天淼皺眉,似乎想要阻攔夏長衣插手這件事情。
江翩卻擺了擺手,“去也行。”
有了江翩的話,夏天淼自然不會再阻止,輕輕敲擊了幾下桌面,“那還是得勞煩小祖師了。”
柳宴帶著夏長衣趕去柳家,伍福旺在前面開著車,一聲都不吭。
“阿旺也加入秦面了?”夏長衣看向表情嚴肅的伍福旺,又是甘愿給柳宴做司機,又悶不做聲,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伍福旺甕聲甕氣地回答,又似乎有些膽怯,“編外人員。”
“哦。”夏長衣陰陽怪氣應了一聲,看了兩人一眼,偷偷斂去眼中的笑意。
到了柳家,夏長衣看著大莊園一樣的幾層樓微微一愣,又見周圍的人都修著幾層樓的大莊園,也沒有再說什么。
“閩州自古以來都是重視傳統與宗族的,也喜歡修一點氣派的房子。”柳宴解釋了一句,夏長衣本來還想吐槽這是一點嗎?又想到夏家老宅子,把心里的吐槽都咽了下去。
柳宴家早已經不住在村里,這次回來也是因為平日不習慣住在城里的爺爺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