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算卦?”宋匪閔皺眉。
“是。”夏長衣繼續開著車,頓了一下又道:“我還想知道若我是夏禾,那夏長衣去哪里了?”
江翩看了夏長衣一眼:“我覺得應該是夏禾死之前下了禁術,之后也安排了我做了一些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夏長衣歪頭看向江翩,又很快地收回了眼神。
“她給我留了一封書信,上面讓我救下夏家旁支,并且護夏家——”江翩撓了撓頭:“后來我閉關沉睡了,再后來就失憶了。”
宋匪閔微微垂眸,道:“我怕后面的秘密揭露出來,你們會很難接受。”
夏長衣微微一愣,輕笑:“其實我們夏家能活到三十歲,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夏禾為什么會立下這么重的血咒?”宋匪閔輕嘆:“一個家族的人盡數活不過三十歲,但是又想要延續血脈,這不是很相悖嗎?”
江翩覺得宋匪閔說得不錯,但是她也沒法想清楚,最終捏了捏鼻梁,將所有的想法都放下,道:“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要將夏禾的靈魂找到。”
“或者將我的記憶找回來。”江翩繼續說道。
宋匪閔沉默了,她感覺這小祖師的記憶和薛定諤的貓一樣,誰知道怎么存在的呢?
“我可以幫忙算卦。”宋匪閔想了想,“但是此事事關重大,我可能要開壇祭天。”
通玄學的人都是有點神神叨叨的,特別像是宋匪閔這種天道的寵兒,她能覺得這一卦不好,那一定是不好的,所以越會祭問上天。
“天意若是同意,我就給你們算。”宋匪閔說道,年紀小的時候看過不少不能看的,雖然沒有收飯碗,但是身子越來越孱弱,現在她還真害怕這一看就把飯碗收了。
花了兩天回了江城市,夏長衣就約好了一周后再來請宋匪閔算卦。
現在她更想回去看看父母,以及夏家。
“我們準備先回去找一找,畢竟那人說就在夏家。”夏長衣輕嘆,“我想等有了老祖宗的記憶,我們就去將陰面斬草除根。”
宋匪閔一聽,拉住了夏長衣:“這些事情能不讓語遲參與嗎?”
“你擔心她?”夏長衣看著臉色發紅的宋匪閔,立馬明白了,道:“放心,我知道她心里過不了這一關,我拉著路行去應該也行。”
和宋匪閔告別后,夏長衣就先回了夏家,夏蘇木如今已經入土為安,回去之后還是得給便宜表哥上柱香。
“說起來,表哥一定是查到什么了吧。”夏長衣坐在后座,輕輕靠在江翩身上,她越來越習慣江翩的存在。